“你……看著挺麵生的啊?”
“是麼?麵生麼?”
葉梟微微一笑。
“我也是有請帖的。”
說話間,他裝作從口袋裏拿東西,從往生戒中將請帖拿了出來。
“葉梟?”
看到請帖上的名字,眾人都是一愣。
身後的動靜讓剛剛準備邁步的齊小微回過頭來,注意到了葉梟。
“你過來幹什麼?”
齊小微問道。
她在離開了望月樓之後就徹底和阮俊濤斷了聯係,像這種根本就不誠心將她娶進豪門的人,不值得她浪費時間。
不過也因此,她沒有了金鑰匙,以至於這兩天都宅在家裏,除卻知道李家的人向她發出了邀請之外,其他的事情她一概不知。
田磊父子自身難保,必然是不可能在這個時候再聯係她的。
至於田磊外的知情者,當日就直接被龍仲的人帶走,拖家帶口都從江州市消失了。
如此,她也自然是不知道望月樓後續發生了什麼事情。
“你能來,我為何不能來?”
葉梟輕笑道。
“你是李家請的人,我就不是?”
葉梟晃了晃手上的請帖。
這片刻的功夫,也讓頭車中那位曾經暗中觀察葉梟的李家下人下了車。
這是一個模樣二十出頭的年輕人,之前沙啞的聲音完全讓人無法想象到是從他的口中傳出的。
“據我所知,由專車接到這邊來的,都是娛樂圈的人吧?和他有關係?”
“他這樣的人,我一點印象都沒有,哪怕是混娛樂圈的,多半也隻是在戰爭片裏演一下屍體之類的吧?”
齊小微看到主事的人下來,隨即便是開口。
她可不希望葉梟說漏了嘴,將她之前和阮俊濤糾纏不清的事情說出來。
若是被李家的人知道了,哪怕她還是完璧之身,到時候也是說不清楚。
李家的人,多半也看不上她了。
“是麼?”
葉梟似笑非笑,看著主事的青年。
“那我可把話說前頭,我支付寶和微信裏一分錢都沒有,你要是不管我的路費,那這次李家二公子的成人禮我可就不去了。”
葉梟笑道。
聞言,主事青年沉默了一陣,隨即看向齊小微。
“齊小姐,這個人並不會影響到你什麼,你乘坐的是專機,他這邊隻是包機而已。”
包機,而已。
包下了一整坐飛機,卻僅僅隻是而已兩個字,放眼華國,能夠說出這樣話的人或是勢力並不多,李家算是其中之一。
哪怕如今的李家風景已然不如曾經,但也依舊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
如此,齊小微沉吟片刻,才微微點頭。
她瞥了葉梟一眼,並未再開口多說什麼,轉身跟隨她的司機一齊向著專機通道走了去。
仔細想想,她覺得完全是自己想得太多了。
葉梟是什麼人?她齊小微是什麼人?
哪怕李家的人是傻子,也不可能會聽信葉梟這個即便是在田磊阮俊濤之流麵前都無法抬起頭來的人的話。
如這樣不入流的人,哪怕是在背後嚼舌根,她齊小微又有何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