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小鳳做出了這樣的事情承認下來,盡管是對名聲有損。
這是這與去衙門一趟那可就是又天壤之別了,等著過一兩年人們淡忘了,可以說是小姑娘之間的矛盾。
名聲受點損害,怎麼都比一輩子留下汙點強。
這個事情總得有人要出麵去,錢父道:“我出去看看。”
秦阮和胡嬸兒還有一眾看熱鬧的人,這會子都在門口耐心地等著錢家的人。
胡嬸兒好不容易逮著了機會,一門心思地尋求著秦阮的原諒。
秦阮並沒有太為難胡嬸兒,畢竟她隻是一個出頭的槍把子。
一開始她的關注的就不是胡嬸兒,重要的是解決錢家的這個麻煩。
這個錢小鳳一個勁兒地來陷害於她,一次次解決太麻煩了,今日她本想直接解決,奈何計劃趕不上變化。
錢家的院門雖然一直開著,可半天沒有從裏麵出來,圍觀的群眾漸漸都失去了耐心。
胡嬸兒眼巴巴地望著院內,期盼著錢家人快些出來。
唯有秦阮沒有一點兒不耐煩,她知道,錢家人並不是不出來,而是肯定躲在屋裏商量好應對之策,才會出來的。
沒過多久,院裏走來一個中年男人,來人態度極好,麵帶著笑。
“大夥兒,怎麼都在門口站著,快,快些進院裏來坐。”錢父一來並沒有問發生了什麼事,而是真誠地邀請大家進院子裏來做。
這一舉動,就比錢母高明了太多。
無論是真心還是假意,終歸是聽著極為舒服的。
胡嬸兒在秦阮眼神的示意下沒有開口。
“這位大叔,你的好意我們心領了,我想你也知道我來這裏的目的是什麼,我就不在拐彎抹角了,我們不進去了,事解決了我們立馬就走。”秦阮直截了當地說道,她可沒有那麼多的閑工夫來與錢父打太極。
“小姑娘,我剛從醒過來來沒多久,身子有些不舒服,就多睡了會兒,我也是剛剛才聽說這事兒的。”錢父的笑容僵硬了不少。
“哦?”秦阮反問,“那不知你可有拿主意的權力?”
錢父點點頭,“當然,我是錢小鳳她爹,今日這事兒肯定是小鳳的錯,我呢,在這裏先向大家賠個不是。”
說完便朝著所有人鞠了一躬。
其次想著秦阮重重地鞠了一躬,道:“我代小鳳給姑娘賠不是了。”
從錢父一出來做出的舉動,對於現在錢父所行之事,秦阮並沒有覺得意外。
錢小鳳相對於錢父這為人處世的圓滑差遠了。
“姑娘,可憐天下父母心,我是小鳳的爹,我自然是希望我的女兒好的,可女兒確實是做錯了,可是這就要進衙門,是不是太嚴重了些?”錢父滿麵愁容尷尬地說道。
胡嬸兒其實怕去衙門,怕得要命,她哪裏想去什麼衙門啊!她隻是想讓錢家認下這事兒,然後這事情與她再無瓜葛。
現在有了錢父遞過來這一隻橄欖枝,胡嬸兒連忙牢牢地抓在了手裏。
胡嬸兒忙不迭地點頭說道:“這說得倒也是,不去衙門就能解決的話是最好不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