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氏哪裏還敢再提異議，隻能自認倒黴地接受了秦昭陽的懲罰。
秦昭陽處理完她們母女，這才轉頭問秦初雨：“石金當真死了？”
“女兒在不現場，不知詳情。”
“派人去亂葬崗看看，他可還在。”
“是。”
秦昭陽又問尋歡，“白天你說的另外四個男奴是怎麼處理的？”
尋歡見柳氏和秦依依都被打了，特別開心，當下又把石虎四人的慘狀好好的形容了一下，火上澆油的功夫做得是滴水不漏。
秦昭陽厭煩地瞪了眼秦依依，沉吟片刻，“把他們都送到賞翠院，交給大夫人和大小姐安排。至於石金，等找到屍體再說。”
眾人點頭。
秦昭陽又走到柳氏跟前，冷言冷語道：“你女兒瘋了！好生看著，別讓她再亂說話！”
“是……老爺，妾……”
“趙氏呢，不是說動了胎氣請老爺我來把脈的嗎？”秦昭陽根本沒有要跟柳氏繼續說話的意思。
尋歡甜甜笑道：“少夫人肯定是在屋裏等老爺的，動了胎氣這事可大可小，老爺可別黑著臉進去，萬一嚇壞了肚子裏的小少爺，可如何是好。”
秦昭陽這才緩和了臉色，又扭頭看向秦初雨，“你嫂嫂信任你，以後她有什麼問題，你隻管來留香院給她把脈，不必請我來！”
“是！”
秦昭陽又討好地對著霓裳笑，“讓霓裳姑娘見笑了，這家醜……”
霓裳善解人意地說道：“霓裳隻記得少夫人動了胎氣，請秦老爺和大小姐來看診，其他的，霓裳並不清楚。”
“大半夜的驚擾了霓裳姑娘撫琴，罪過罪過！過幾日，秦某定會親自登門致歉的！”
說罷，秦昭陽便往趙氏所住的屋子裏去。
所幸沒有大礙，秦昭陽開了劑安胎藥後便回去休息了。
秦初雨則留下來陪趙氏，說是要等她睡下後再回去。
“大小姐，不知妾剛剛表現得可好？不會被老爺看破吧。”趙氏見沒有旁人，這才悄聲問她。
秦初雨笑笑，“嫂嫂做得很好。初雨還要謝過嫂嫂。若沒有嫂嫂幫忙，初雨也沒有理由帶著爹爹一幹人等進留香院。”
趙氏有些愧疚，“說到底，我是二夫人的兒媳婦，可是我……不過，二小姐做事實在太狠毒了，妾幫大小姐是天理，妾……妾願意的。”
“此事到此為止，日後無論誰來試探，嫂嫂都要裝聾作啞，萬萬不可讓別人知道嫂嫂也參與其中。”
“嗯，我知道了。”
“如今二夫人和二妹惹惱了爹爹，她們若想迅速恢複地位，就必定要對嫂嫂好些，祈盼嫂嫂順利誕下小侄兒。所以，在此之前，她們會守護嫂嫂，不會有人敢再去嫂嫂不利。”
“讓大小姐操心了……”
“嫂嫂不必客氣，這都是我應該做的。”
秦初雨寬慰了她幾句後，等趙氏睡下，才離開留香院。
剛走幾步，霓裳跟了上來。
“大小姐是要去亂葬崗嗎？”
秦初雨狐疑地看向霓裳，坦然笑道：“自會有人去尋石金，犯不著本小姐親自去尋。霓裳姑娘似乎很關心石金，該不會是舊相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