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想象的比嚴一澤要複雜的多。
至少,上一世的他並不知道,原來母親對於他去米國讀書這件事情是這麼的執著。
嚴一澤不可能連母親都不顧。
當母親把刀架在脖子上的時候,十號這一天,嚴一澤隻能跟母親上了車。
途中,嚴一澤的郵箱收到了一封回信。
是北卡羅萊納州立大學籃球隊給他的回複。
嚴一澤一早就找到了對方的郵箱,試圖和對方取得聯係,重新安排試訓時間。這樣就可以在最關鍵的那一天一直守候在孟宣儀身邊。
但可惜的是,因為時間、工作態度等多方麵原因,對方現在才回複。
回複中說,通過了嚴一澤的試訓請假申請,會重新安排時間試訓。
嚴一澤高興飛了,立馬給母親看。
然後調轉車頭,返回家中,他可以一周之後再出發去試訓。
在家裏,嚴一澤高興壞了,一切都是如此的完美。
他既可以繼續試訓,繼續追求籃球夢,又不會辜負父母的一片苦心,還可以拯救孟宣儀,甚至連好兄弟翟憲東也不會因為孟宣儀的遇害和自己分道揚鑣。
“孟宣儀,我愛你!”嚴一澤終於可以放心大膽的說出這句話了。
“喂,憲東,明天你和宣儀等我,等我把問題徹底解決,我就來找你們……對了,我有個東西放在你家樓下的,你幫我保管一下,這是我給宣儀準備的禮物。”嚴一澤撥通了翟憲東的電話。
夜晚。
嚴一澤一個人前往他們三個人經常去的秘密基地——空心樹公園。
那裏有一顆很大的空心樹,因此而得名。
但由於地理位置比較荒涼,所以這個公園並沒有什麼人,後來也就廢棄了。
這種地方,簡直就是小朋友最喜歡來探險的地方了。
所以是三人從小到大的秘密基地。
每次大家遇到事情,就會給空心樹說。
前世,孟宣儀就是在空心樹公園遇害的。一場突如其來的爆炸,讓正在空心樹旁邊祈禱的孟宣儀不幸罹難。
這一次,嚴一澤提前來這裏,就是為了阻止悲劇的發生。
“應該就是這裏了。”嚴一澤來到空心樹旁邊,卻突然聽到了樹裏有聲音傳來。
“臭婊子,讓你給我賺錢,你盡給我惹麻煩。之前那個女人死在酒吧街,我生意全都黃了,你知道有多大的損失嗎!”
“你以為跟老子睡一覺就能解決問題?我告訴你,從明天開始你就不要去學校了,去給我賣!”
“哭什麼哭,那個女人我敢殺,你我不敢?你最好怪怪聽話,不然……對嘛,聽話就好……”
砰!
樹洞裏傳來了一聲槍響。
嚴一澤懵了。
他聽出來了,這就是槍聲。
“啊!”嚴一澤沒控製住,下意識的喊了出來。
然後他就看見一個衣衫不整的女人從樹洞中鑽了出來。
“蔓菲!”嚴一澤愣在原地。
樹洞中的女人,竟然是他後來的妻子,徐蔓菲?
剛剛徐蔓菲和一個男人在樹洞裏麵?
衣衫不整加上之前的那種聲音,還能幹啥?
然後槍響,徐蔓菲出來,那那個男人?
他們剛剛說的,酒吧街死了一個女人,莫非是孟宣儀的母親?
難道那並不是一場意外?
生意?
賣?
注射du品過量?
這……
一個故事瞬間出現在嚴一澤的腦海中。
他可能,真的明白是怎麼回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