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鏈,是一切的源頭。
這條項鏈嚴一澤在孟宣儀的脖子上見到過。
但後來孟宣儀好像弄丟了?
所以是徐蔓菲偷走了孟宣儀的項鏈?
嚴一澤知道徐蔓菲從相遇開始就對自己有非常強的目的性,隻是異國他鄉,如果真的要找一個人過日子的話,嚴一澤覺得可能徐蔓菲或許比卡戴珊之流更合適。
如果這個目的性來源於高中時期甚至是更早那麼也就說得通了……那麼徐蔓菲很有可能在高中就喜歡自己了。
如果項鏈真的能夠回到過去,自己最大的遺憾必然是孟宣儀的離開。
但既然可能已經失敗了,那為什麼自己不試著走另一條路試一試呢?
想要打破宿命,唯有跳出宿命!
想要打破循環,唯有跳出循環!
比如,自己有沒有想過……徐蔓菲這一輩子最大的遺憾?
十幾年的朝夕相處,人非草木,嚴一澤對徐蔓菲也不是沒有感情。
所以,他揣好項鏈,開了一瓶拉菲去了徐蔓菲的房間。
“阿澤,怎麼了?”
“沒事,就是想和你聊一聊。這麼多年,我才發現,我們很少特別深入的聊一些事情。我有些疏忽對你的關心了……對不起,蔓菲。”
徐蔓菲眼眶有些發紅,笑道:“阿澤,謝謝你,我愛你。”
這一夜,兩個人喝了很多酒。
徐蔓菲也終於說出了埋藏在心底深處的秘密。
“我最後悔的,就是高二暑假那年,我不應該去酒吧街打暑假工……”
夜已深,人已睡。
嚴一澤拿出項鏈,想著這些年和徐蔓菲走過的點點滴滴,流下了一滴眼淚。
這滴眼淚是真的,因為他知道,如果他推斷的沒錯的話,那麼這或許……這會是他和徐蔓菲最後一次以夫妻身份相處在一起了。
十多年的相濡以沫,一滴淚,是有的。
……
一覺醒來,嚴一澤發現自己真的回到了高中。
他看了看時間,高二暑假,8月13日。
等等。
8.13?
這個日子,好像是……孟宣儀母親去世那天!
所以……救人重要!
嚴一澤一個翻身,去樓下騎著電瓶車開往酒吧街,同時還一邊撥通電話:“喂,警察嘛,我要報案,在酒吧街有一群du販……”
“喂,憲東,去找宣儀,帶上她一起來酒吧街外麵。阿姨那邊好像出了點事情,我已經報警了,但是你們不要進來,裏麵可能有些危險。”
電話那頭:“進來?等等,阿澤,你已經在酒吧街了……你注意安全啊……喂,喂……”
嚴一澤停好電瓶車,看著路邊的鋼管,順手抽了一根,走進了酒吧街後街。
那裏,有一群人正圍在一起。
“嘿嘿,小妞很正點嘛,你是真的很會賣東西,這段時間幫我推銷了那麼多……你知道你賣的是什麼嗎,是粉,是du品……不要怕,哥哥帶你入行,隻要你今晚上把哥哥服侍好了,要多少錢都會有的……哈哈哈,報警?你敢嗎?你知道你幫我賣的這些東西加起來可以判多久嗎……死刑都不誇張的!”
一群混混看著老大烈哥調侃一位美女。
“徐蔓菲,聽說你在一中讀書?很好,我就喜歡上學生妹……來來來,你那麼會賣,以後幹脆出來賣好了……對了,我在你的書包裏發現了一本日記,你好像很不喜歡一個叫做孟宣儀的同學是不是?”
“裏麵寫著,她身邊永遠都有最優秀的男孩子,喲嗬,你喜歡這個叫做嚴一澤的?但是嚴一澤好像喜歡孟宣儀?哈哈哈,怎麼樣,要不要烈哥幫你出手?比如,我如果找人倫了那個孟宣儀,嚴一澤是不是就不喜歡她了,你是不是就有機會了?”
是的,這個即將被欺負的女孩子,正是徐蔓菲。
烈哥一邊嘰嘰歪歪,一邊動手想要脫徐蔓菲的衣服。
但就在這個時候,一個中年女人衝了出來,她拿著掃帚不斷的打這個烈哥,情緒非常激動:“打死你,打死你這個混蛋,你這個畜生,還想要害我們家宣儀,我打死你……你們這些不得好死的,你們販du,我要舉報你們,你們……”
周圍的混混迅速把中年女人控製了起來。
烈哥表情非常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