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八章 子曰,食色性也(1 / 2)

我剛走出田寡婦的草莓大棚,一聲清脆的斷喝傳來!

“嗨!幹啥呢?”

是個女孩的聲音,很熟悉。

我實在不想聽到這個聲音,更不想見到這個聲音的主人,特別是在村子裏。

聲音的主人叫朱純潔,是我高三的同學。上學時我倆視同水火,沒想到現在重逢竟然多了幾分曖昧,幾分親切。

可我的理智清晰地告訴我,這幾分曖昧很危險。

因為,我已經有了名義上的女友,她叫香香,省城大醫院工作,全村人都見過她的真人,為此二叔還送上了一個萬元紅包。另外,已得黑老二真傳的新生代麵相大師樊春花做出斷言,香香姑娘乃是富貴命,嫁誰“旺”誰,而且能旺一家人,能旺全族人,能旺一輩子。

我很討厭黑老二,所以對他的傳人也不怎麼感冒,不過“香香姑娘是個富貴命”這句話還有些靠譜,香香姑娘的家世的確不俗。

香香的大名叫張天香,是我大學女友的舍友,曾經為了替我的女友、她的舍友出氣,將我壓在身下當眾拍打我嬌嫩的臉。

我與香香的交往剛剛開始,詳細計算起來還不到三個月,呆在一起的時間也不超過三天,但她已經做好了以身相許的準備。

千萬不要說我自以為是,我有事實作證。

就是在上周六,又一個“美女周末”,她如約而至。

香香的美我不想再贅述,反正是誰看了都說尊貴,都說漂亮,都想親近。而那天,她的美麗之中又多了幾分性感、幾分嫵媚、幾分妖豔。

因為“羊癲瘋”,我最怕有這三種特征的女人。

可是那天香香姑娘明知故犯,害得我一整天躲她遠遠的,看她給我收拾屋子,洗髒衣服,做可口的飯菜。

我不與她計較,也不敢與她計較,隻盼著時間過得快一些,她好早點走。

可是,那天她給我洗完最後一條內褲後,說她不走了,晚上就住在我的單身宿舍裏。

那時學校老師們沒有集體辦公室,每一名老師都給一間宿舍,即生活又辦公。有許多老師結婚了卻沒有房子,兩口子隻能在宿舍裏將就。

這兩口子晚上在一起,總要做些啥吧,可是那宿舍由早期的平房教室改建而成,不隔音。於是到了晚上,就有了“你方唱罷我登場,反認他鄉是故鄉”的壯觀場麵。

到了早上,有些恬不知恥的還相互打趣:

“朱老師,你要補身(腎)了,昨晚才十三分鍾二十一秒就不行了!”

“牛老師,你這是吃了鱉精麼,竟然堅持了五十分鍾零兩秒,威武!”

“苟老師,痛快就喊出來麼,憋著不嫌難受,也不利健康!”

我很看不起這些老師,對他們的言行更是不屑。他們太自私,太自利,根本沒有考慮過我們這些單身的男女老師的感受。

所以,當香香姑娘要留宿我的宿舍時,我的心有些零亂了。

“看把你嚇的,你不讓負責!”香香壞笑著說。

“我不害怕,我是怕你害怕!”我很真誠地解釋道。

“我害怕?我有什麼害怕的?”香香的笑聲大了一些,好像她真的不怕。

“我們宿舍鬧‘鬼’!”我實話實說。

“你就是那‘鬼’吧!”香香又開始壞笑,眼神中溢出無限憐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