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些日子,我的夢裏從不缺少女人,女友的幹媽是最常見的一個。
第一次見她,是在女友醫院的婦產科樓下,那時她身著淡雅的連衣裙,皮膚雪白,娥眉淡淡,眼若秋水,恍若仙女下凡。
她與女友一起走出大樓的,又從一個的岔路口遠去,留下的清雅絕俗的背影。
我曾無數次問起女友,她是誰?
女友總是很調皮的回避,似乎很害怕我了解她。
我向來不會難為別人,別人不願意說的,我絕不會再問,別人不願意做的,我也絕不會再勉強,特是對於女人。
上帝將她們生為女人之時,就給了她們拒絕的權利,一切強迫女人的行徑都是違背上帝意誌的,也都是要下地獄受火刑的。
然而世間的事情總有個意外,從女友的口中得知她是誰,就是個意外。
女友也不煩我,無論我問多少次,她都深情的望著,說以後你會知曉的。
以後?以後是什麼時候?我很想知道。
沒過久,“以後”終於到來了。
原來,“以後”是在我為女友奉獻初吻以後。
那是一個九月的周末,女友約我去做苦力,說是給她幹媽搬家。
這是我第一次見女友的家人,那怕隻是一個“幹”的,也讓我的心好一陣子激動緊張。
她的幹媽住在一個巨大的院子裏,院內綠樹成蔭,假山、回廊、涼亭、流水隨處可見,院牆高大厚實,灰色的帶脊圍牆瓦古樸莊-嚴。
我是在女友的帶領下才進到院子裏麵,院門口的持槍警衛威武嚴謹。
這一座典型的俄式別墅,隱藏在綠樹清泉之間,上下兩層,雖然外表陳舊了一些,但有一種低調的奢華。
走進房間,一位中年婦人正在整理書籍,晨光透過寬大的玻璃窗照在她的身上,給烏黑的秀發披上一層迷人的金光。
“幹媽!”隨著女友一聲親昵的呼喊,她轉過身來。
熟悉的美眸裏蘊含著無限溫情,微笑間春風春雨迎麵撲來,令我陶醉。
是她,就是她,那個在我夢裏徘徊卻不曾凝視的女人。
“是軍峰吧,麻煩你了!”她溫婉可人。
這是她給我說的第一句,簡單而普通,但對我來說卻是天外之音。夢裏尋她千百度,每每相望,卻是無語。
她的出現令我猝不及防,也令我欣喜不已。
我的積了一路的局促不安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落落大方,是躊躇滿誌。
說是幫她搬家,實際上所有的東西已經搬了進來,我們隻是幫她整理東西,包括掛窗簾,擺放書籍,挪動家具等。
不知為什麼,我那天有使不完的勁,有說不完的話。
女友為我的連珠妙語驚歎,她的幹媽更是喜笑顏開。
在我的建議下,我們中午沒有吃飯休息,一鼓作氣幹完了所有的活計。
傍晚時分,我坐在那寬大豪華的客廳裏,端起一碗哨子麵狼吞虎咽。
是的,是哨子麵,正宗的西府哨子麵。我打死都沒有想到,雍容爾雅的幹媽竟然能做出如此地道的哨子麵。
我不雅的吃相引來了女友的不滿,嗔怪我失了客人應有風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