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壽頓時喜笑顏開,“這怎麼可能會有毒,一定是我娘在荷包裏放了麵粉。這才不是什麼毒。”
“族長,你也看到了。我家裏是沒有被搜出來毒藥的。這柳氏中毒,和我老葉家一點關係都沒有。”葉老頭繼續說道:“既然葉回心誤會了老葉家,就應該登門道歉,到時候也該說說補償的事了。”
族長不由得皺了皺眉,葉壽走上前,把宣紙裏的藥粉倒進荷包裏,嘴角上揚,“族長,我爹說得對。葉回心誤會老葉家害人,她這是誣陷,我們也不報官,這得看她的誠心。”
一旁的陳雲有些詫異,她本來是想把下毒的事栽贓給葉壽的,畢竟這荷包是葉老太留給葉壽的,是葉壽的私人物品。到時候她再說不知情的事,加之還有葉壽替葉老頭背了黑鍋,村民們都對他的行為感到可恥。
這樣一來,葉壽成為她的替罪羊,是板上釘釘的事。
難道是主子在幫她?
陳雲不由得多想,難道是南宮璽給她了一種用銀針都無法檢驗出來的毒藥。
葉壽得意的把混有藥粉的糯米倒在地上,“族長,你最是公正,我要的補償也不多。看在柳氏現在還昏迷不醒的份上,我就……”
“死了,死了。”苗嬸子說道。
隻見貪吃的老母雞啄食了葉壽倒在地上的糯米,不過片刻,老母雞就僵直的倒在地上,老母雞的嘴角和鼻腔裏露出黑色的汙血來。
葉壽看到老母雞死了,嚇得丟掉手裏的荷包,連聲說道:“這……這不是的。我家老母雞生病了,所以死掉了,不是吃了糯米死掉的。”
不知情的其他母雞公雞爭先搶後的爭著地上的糯米。
眾人都不說話,看著地上的雞會有什麼反應。
“死了,都死了。”
吃了摻和藥粉的糯米的雞都如第一隻老母雞一般,嘴角鼻腔都流出汙血來。
葉壽剛剛還在想著問葉回心要賠償,此刻手裏的麵粉變成毒粉,讓他有些始料不及。
簡直是愚蠢之極!陳雲不由得想。
本來葉壽可以逃過一劫的,可他得意忘形,居然把毒藥倒在了地上,這死去的雞,無疑證明藥是有毒的。
“是……是陳雲做的。”葉壽為了他自己,隻能選擇把這個和他關係不深的陳雲推出去。
“不是我。”陳雲故作委屈的說,眼淚吧嗒吧嗒的往下掉。
葉壽啊葉壽,我果然沒有想錯,你是可以隨時把我推出去的。你當真絲毫不念夫妻情分。陳雲幽怨的看了一眼葉壽。
有那麼一瞬間,陳雲發現她更怨恨的人,是葉壽,而不是葉回心。
葉回心並沒有給她帶來什麼危害,葉壽才是那個害得她淒苦悲慘的人。
若不是葉壽,她還是陳妙的侄女,會有一個很好的前程。
而不是像如今這般,為了活著,跟一群無知的村民爭論。
“對對,是陳雲做的。”葉老頭自是站在葉壽身邊,何況他本就知道這下毒一事,是陳雲做的。
“公公,相公,我……你們……你們怎麼可以這樣對我?”陳雲驚恐的睜大眼睛。
“族長,你信我。就是這個陰狠的婦人做的。她對葉回心懷恨已久,所以在糕點裏下毒。我有錯,我擔心家醜不扣外揚,還有陳雲說不會再這麼做了,我就相信了她,想保住她的性命。就沒有告訴你真相。”葉老頭繼續說道:“不成想她到今時今日都不知悔改,這樣的人,任憑族長處置。”
葉壽聽到葉老頭這麼說,瞬間就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