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應該給姐姐道個歉嗎?”
望著符殤兒有些閃躲的目光,將滅蒼冷鋒與破天弩束縛在手臂上的青年一怔,此刻冷道的視線都有些古怪。
“你符殤兒要是因為本公子昨晚占張床就想讓我道歉,以後這糕點你可就吃不上了。”打趣起符殤兒,冷道又是自顧自將包袱背在身上,話落後朝洗漱盆走去。
“嗯?姐姐說的是這件事兒嗎?”青年繞過銀發美人兒身邊時,符殤兒沒好氣的冷道腰身上一掐,痛的冷道那個齜牙咧嘴啊。
“那…昨晚做夢的事兒你都知道了?”
符殤兒再次逼問,剛接好洗漱水的冷道臉色立時有些悻悻。
“這家夥真是什麼都不知道?”四目對視,符殤兒見冷道快速閃躲著視線,這般模樣儼然了小時候偷吃鄰家蘋果被主人家發現的小孩兒一般局促不安。
覺察到冷道的古怪,符殤兒柳眉不留痕跡的簇起,眼眸中劃過一抹若有所思。
她和冷道接觸的時間也不算短,這家夥若是真的做賊心虛可不是這種神色,此刻冷道分明是有些猥瑣嘛!
猥瑣?
細細回響後一陣香風飄過,出現在冷道身邊的佳人立時將青年耳朵揪住。
“你還知道昨晚上做夢了?”
看來冷道真是對昨晚的事情一無所知,符殤兒心底長舒口氣後忙是以這家夥傻笑了半夜為借口對冷道一頓收拾。
“你非要動用你們神獸一族的能耐探測我,我又有什麼辦法?再說做夢這事兒誰控製得了?”符殤兒不鬆手,冷道順著牙縫兒吸著冷氣說道。
“你還說?”
眼眶微眯,原本不知冷道究竟夢見了什麼,可似乎能從這個家夥口中撬出來,符殤兒臉色更是陰沉數分。
“喂、我冷道堂堂六尺男人,一身陽剛之氣怎麼就不能做個美夢了?再說這些年就和你符殤兒接觸的多,不夢見你夢見誰?嘶~”
符殤兒手上用力越大,隻見冷道齜著一口大白牙,梗著脖子倔強道。
“混蛋啊你,沒想到你還真的能夢見姐姐啊。說、昨晚你這混蛋究竟夢見什麼了?”
果不其然,被自己三言兩語套出話端,符殤兒那誘人臉蛋兒立時浮上一抹羞紅,話罷後鬆開冷道耳朵又是狠狠在其腰間一踹。
“符殤兒你過分了啊,什麼時候學的這些騙人的小把戲?再說了大男人能做什麼夢?你非得讓本公子給你重複一遍?”
忙是閃開數個身位揉著向來被符殤兒摧殘不輕的老腰,冷道漲紅著臉碎罵過後竟然作死的符殤兒身上留戀的打量幾眼。
“還是在夢裏麵溫柔啊!”青年一臉的陶醉神往。
“冷、道、”
看到這家夥絲毫不知羞恥,符殤兒臉蛋兒更是羞紅到極點,且一想到那些羞恥美夢的主角還是自己,符殤兒那個氣急,咬著銀牙嬌罵一聲後就打算朝冷道追來一通好打。
“我告訴你、耽擱了今晚的正事兒以後你的糕點可真就沒有了。”
“喂喂喂、別過來、”
嘭通、嘭、
“給點兒麵子,別抓我臉。”
“…”
“我的鼻子啊~”
“…”
“嘶~我的老腰、”
……
“瞧瞧這是一隻專屬準寵物能做出來的事兒嗎?”
午時過半又一刻,身著嶄新白袍的青年端正站在鏡子麵前緊著發笄。以背後觀之,青年的身軀筆直堅挺,可觀冷道臉龐右眼眶還有點兒淤青,鼻息處還有丁點兒血跡,定睛細望冷道的手掌腕兒皆是道道被抓過的血痕。
這模樣,狼狽而令人捧腹!
青年身後,符殤兒飽滿酥胸劇烈起伏,嬌嗔瞪著冷道不說話。
“要不是你這混蛋做那些夢,姐姐至於大打出手嗎?”符殤兒嘟囔著紅唇碎碎念道。
“唉~你說這都是些什麼事兒?”
仰著脖子望著屋頂,冷道喟然長歎。
得、攤上這麼一隻寵物他也沒轍不是。
“再說了昨夜喝了那麼多酒你還能做這種夢,看來這白日沒少想那些下流事兒,今兒個得一頓打以後也能長點兒記性。”符殤兒一副大人教訓小屁孩兒的做派。
“又不是真吃你豆腐了,身上沒掉塊兒肉還要管本公子的美夢作甚?”整了整長袍,冷道沒好氣白符殤兒一眼,惹得符殤兒那黛眉再次湧上不滿。
好賴一番追打過後符殤兒也懶得再動手,又想起這家夥沒有記住昨晚的事情也算不幸中的萬幸,符殤兒憤憤揚著粉拳當是嚇的冷道渾身一個寒顫。
見此、符殤兒得意一笑方才作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