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此時冷道對離傾影道的哪門子的歉?
“你、你這是什麼意思?”
冷道突如其來的一句歉意將離傾影的暴怒心境激的不明所以。
“為我怎麼說的那些話。”女媧身後,冷道攤了攤手掌苦笑。
“你還知道自己說的那些葷話,不過真以為僅憑兩個字就能打消本小姐的怒火?再者有些事情做了就是做了,想讓本小姐一筆勾銷簡直癡心妄想。”
一擺手臂,介於冷道的道歉,此時離傾影心底的怒氣消了些許,不至於再隨時暴起動手,可要說將此事一言帶過也絕無可能。
“呃…果然是個胸大無腦的女人。”
孰料離傾影前音剛落,冷道反應過後忍不住拍了拍腦門兒仰天長歎。
一言傳開,離傾影的臉色頓時冰冷下來,而女媧也是一個小黑臉,現在她終於明白冷道為什麼會被離傾影追著打了。
這張嘴簡直不饒人啊!
“對你表達歉意可並不是因為本公子之前對的那些葷話和做的事情。你也知道,那些事兒都是情急之時為之,真的論及對錯,我冷道又何錯之有?”
“我為之前在你麵前提及符殤兒向你道歉。”冷道揉了揉雙鬢唏噓道。
“我倒是忘了女人的天性就是會比較,尤其你們兩個的容貌…”
山巔上,冷道本來打算說‘不相伯仲’,可最後又聳肩代之。
“當然、我之所以會給你道歉,也隻是因為這個簡單道理。這丫頭所說的你喜歡本公子之類的廢話,我們誰都不要放在心上就好。”
“至於以後,你可以躲開我,而我也不會再對你提及那個丫頭。”
真要說離傾影會喜歡他,此事兒大抵是種錯覺,且他冷道更經不起這種猜測,所以將此事的落腳之處歸結在離傾影會與符殤兒相互比較的作祟心再好不過。
冷道話落,女媧無奈撇嘴,對麵離傾影神色微滯,那雙清冷眸子就這樣安靜對視著著冷道投來的視線。
事實上冷道這樣說她該高興才是,奈何想到冷道的落腳心思,她的心裏又有一股莫名的煩亂,這種煩亂較之剛才想要教訓冷道的心思更加濃鬱,可她卻再也找不到一個合適的發泄口。
“本小姐就是單純的覺得惡心,並非如女媧的猜測,也更不是你所想的我會拿符殤兒來比較。”
或許此刻連她都不知道自己這話是真是假,可離傾影仍在維持自己最後的倔強。
“都如你所說、”
離傾影以前對他升起殺心也好,對他重下拳腳也罷,他可以統統當這一切隻是因為離傾影感到惡心,可要是讓離傾影喜歡自己這種事兒生根發芽,到時候他可就要無地自容了。
“哼、”
見冷道不知為何在一瞬間蔫兒了去,離傾影總有種一拳打在棉花上的無力。可事無緣由,離傾影縱是有萬千複雜也不知該與何人說,臨了隻能重重一哼將此事暫且壓下。
而離傾影這邊鬆懈下來,冷道也是長舒口氣不在此事上多談。
“之前老師說紙是包不住火的,你們兩個就相互隱藏吧,以後肯定會有爆發的那一天。”
沒想到此事竟然虎頭蛇尾的結束,而且選擇結束的還是最開始憤怒不已的冷道,女媧忍不住嘖嘴出聲。
“不想著收取始祖石、還在…”
二人中間,女媧話音剛落,隻見努力平靜下來的冷道和離傾影異口同聲的開口,甚至…是如出一轍的戛然而止。
二人清楚,女媧更清楚,他們是想說‘還在這裏嘀咕什麼?’。
“現在相信了吧、不過…我才知道自己的心髒叫始祖石。”
女媧一副篤世事的智者,在冷道二人不敢去看對方時,這位人類始祖隨意聳肩後方才淺舒一口濁氣。
離傾影與冷道的事情暫且告一段落,接下來可就是她收取生命之石的時間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