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在太古世界看到本小姐的第一眼…你、你也是這麼想的?”
離傾影帶有試探的聲音響起時,冷道驀然愣在原地。
這個女人現在可是越來越大膽了。
“本公子同樣不否認自己也是感官動物,當然、也得承認見到你的第一眼的確大為驚豔。不過要說征服的心思倒真是沒有,畢竟那個時候我們可是天然對立的局麵。”
“喏、出了太古界以後也是。”
臨了冷道又補充一句。
“這樣麼、”
冷道如是說,離傾影星眸略顯平靜,不知是失落還是在意料之中。
“我說離大千金,你別老是用別的男人的眼光來揣度我啊。不過你要是不相信的話,可以當我是有賊心沒賊膽。”
這種事兒他冷道自然無法對離傾影這個當事人細說。
“哼、賊心也不能有。”離傾影嘀咕道。
“是是是、離大千金說的極是。”冷道唯唯諾諾道。
“中域戰王會因為你的容貌而對你發瘋隻是其一,即便按你所說,中域戰王是個亦正亦邪的人物,我二人的夫妻之名會讓他在人道上有些顧忌。可你不要忘了,你還殺了人家手底下好幾位鑒美官。”
“所以…無論從什麼方麵,我二人都逃不掉。也恰是因為我們的夫妻之名,連帶著本公子也會成為那個家夥打擊的對象。”冷道說道。
“什麼意思啊,說了這麼多,你冷道還是想要分道揚鑣唄。”
聽見冷道字裏行間總有些怕事兒的意味,離傾影俏鼻微哼,神色愈發平靜。
“但凡你離傾影能將胸脯子那幾斤荔枝肉分出一點兒用在腦子上,也不至於有事兒沒事兒總認為本公子會離開了。”
冷道額頭浮上幾縷黑線,現在他隻是在給離傾影分析這件事情好麼。
“你、”
冷道再道出葷話,離傾影聞之當是氣急。
“如果我所料不差,中域戰王極有可能是炎天之主在荒古世界為我們所設的一道劫難。隻要將這個家夥的事情擺平,大抵就離我們前去上古世界不遠了。”
冷道自然不會理會自己心直口快的葷話會對離傾影產生什麼反應,盤膝而坐的身影邊是恢複著體表傷勢,那雙眼縫兒後的眸子又是在滴溜溜打轉,儼然是在思慮計謀。
“先從旁遠觀吧,對外我們可以宣稱是主仆關係,到時候試探一下中域戰王對你我二人的態度,我也好分析一下那個家夥究竟是個什麼品性。”冷道又是笑說道。
“主仆關係?”
聽此,離傾影黛眉微顰,望著冷道的視線又是古怪起來。
“你這人渣這麼喜歡所謂的主仆關係?”離傾影所說不無諷刺冷道與符殤兒的主寵關係。
“咳咳、”
聞言,冷道幹咳一聲,豬頭臉忍不住一抖。
“這次你為主、我為仆,我冷道可沒有讓魔道千金當我仆人的命。”冷道嘖嘴。
“那符殤兒是怎麼…”
冷道話罷,離傾影當即冷笑。她是幽府之主的女兒不假,可不提實力,符殤兒的身份又豈會差她絲毫?
奈何想到先前二人的約定,離傾影又適時將話題中止了去。
雖然冷道表明他並不會對自己率先談及關於符殤兒的話題,而自己並沒有這一方麵的顧慮,可她離傾影也不至於時時刻刻將符殤兒擺出來而讓自己不開心。
“依我看,我們遲早得認認真真打上一架。”
他二人還沒有心平氣和說上三兩句話就有大動幹戈的趨勢,這也就是自己實力不及離傾影所以才選擇了隱忍,要不然說什麼都得好生教訓一下離傾影才是。
“這種心思恐怕隻有螻蟻才能升起來,本小姐就算是俯視你,可都得好生找尋一下你究竟在那條地縫中殘喘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