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域共時、
現實源域、聖古域、九界平原、妖皇窟、
“時間過的倒是不慢哩、”
望著第三次進入戰鬥空間的女兒,青龍大帝臉上滿是欣慰的笑容。
一年之前、他這寶貝女兒第一次進入這裏時,曾將九尾天狐一族的九轉天武訣運轉到三轉、太古龍狐血脈絕學龍狐朝拜運轉一朝,那一次便險些將他的本尊神魂逼出。
半載之前、小女兒第二次對他發起攻擊,上次符殤兒已經將九轉天運轉到了五轉、憑心來說,以自家女兒對於空間的理解和運用,僅是五轉的力量便比起九尾天狐一族的九轉之力更加恐怖,此後符殤兒又將龍狐朝拜開啟到了兩朝之力。
可除去這兩番能耐不談,他對女兒所教導的血脈之器凝聚之法才最讓他震動。
想起第一次戰鬥時,隻要他心神轉動,女兒的血脈之器就可被他卸去攻擊力量,然而上次他已經無法以心神破開符殤兒血脈之器的防禦層。
他這女兒這半年時間裏哪是用來休養恢複的?分明是沒沒有浪費半分時間,盡數用來提升自己極限了啊!
上一次、他的本尊神魂已經動用了四成。
簡言之、小女兒第二次挑戰他,便勝過了安天在妖皇窟的最終結局。
當然、再撇開符殤兒凝聚血脈之器的強橫程度不說,最讓他壓抑莫過於自家女兒所凝聚的血脈之器之形狀竟然與冷道引動天道所用的斷罪刀一致無二。
不用時如斷了刀身的刀柄一般其貌不揚,可運轉後又如斷罪刀那般衍生出米長刀鋒。
這…莫不是符殤兒已經想起了冷道。
“半年挑戰一次父親、按照這種頻率下去,想來算上這次,再有三次、父親的神魂之力可就要被殤兒打敗了喲。”
握住那柄委實毫無特色的紫金刀柄,符殤兒得意一笑。
“真要到那一步,為父可也是求之不得呐!不過…”
對著女兒手中所握的紫金刀柄努了努嘴,青龍大帝隨後佯裝取笑的撓了撓雙鬢。
“丫頭可是源域最為頂尖的天之驕女,容貌身段如此,這血脈之器嘛不也得改進改進?”
“這玩意兒也太醜了點兒。”
“醜?”
低頭垂目著手中的血脈之器,妖嬈人兒怔神片刻。
“好像有點兒醜、不過…不過…嘶、”
孰料凝睇著血脈之器,符殤兒正打算說些什麼時,隻見傾世人兒的魅惑臉龐頓然變得痛苦起來,人兒手中血脈之器突然脫落,下一刻符殤兒的嬌軀直接癱倒在虛空之中。
“丫頭、”
詭異一幕突然發生,青龍大帝見狀忙是出現在女兒身邊將其抱住。
“丫頭這是怎麼了啊?白澤、”
望著懷中臉色蒼白的女兒,青龍大帝的神識忙是順著符殤兒陽池穴穿梭進去,緊接著就是對著遙遠處大吼道。
“吾帝、白澤在、”
戰鬥空間之中,一位拄著虛幻拐杖、身著白袍、有著絨白長須的容顏老頭立時出現,可因為這片星辰世界蘊含著極端恐怖的太古血脈之力,這老頭剛出現後便是噗通跪在半空中,下一刻、老者手中拄著的拐杖都虛化而去。
“過來看看殤兒究竟是怎麼回事兒?”
見白澤無法適應這裏的空間,青龍大帝忙是將空間中彌漫的太古血脈威壓斂去。
“本帝探測殤兒體內也沒有血脈暴動啊!”
見白澤上前,神色焦急的青龍大帝緊忙出聲。
“是、”
白澤應聲過罷,隻見其先前消失的拐杖再度出現後,這根拐杖半獅半羊拐頭驀地衍生一團光芒將符殤兒籠罩進去。
“噗嗤、”
孰料這位白澤族長殘魂剛探測數息、一口虛幻血液登時噗出。
“白霞、陰…陰陽、”
手中拐杖轟然爆裂,白澤族長殘魂死死睜大雙眸喃喃道。
“白霞?陰陽?”
已故白澤族長如是一說,青龍大帝當即緊縮起三色瞳孔。
炎天之主與冷道?
他女兒突如其來的痛苦和那二人有關係?
“還感應到了什麼?”
見女兒嬌軀顫抖,心疼不已的青龍大帝緊緊抱住女兒接著問道。
“白澤剛感應到那兩股力量、探測之力就被絞成一團虛無,不過…不過白澤確信小千金並不是受到某種實質力量所致。”
“應該是斷了一種冥冥注定的感應之力。”
白澤接著解釋道。
“冥冥注定的感應之力?”
白澤話罷、思緒陷入風暴的青龍大帝似是想到一事,再一想白澤所說的白霞與陰陽,這位聖古域主宰更像是已經確定了什麼。
冷道、感應之力、斷了、炎天之主、
除了炎天之主抹除冷道與他女兒的記憶以外,他實在想不通還有什麼能夠串聯起白澤所得到的探測以及解釋。
“明白了、你先出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