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水榭台已經不安全了,李承剛剛打電話來,讓他們回另一個住處——雲態。
那裏的安保是首都別墅區最安全也是最牢固的。
其實一開始的時候,李承就想讓程時景回雲態住,但是因為明岑在水榭台,程時景才一拖再拖。
如今人已經在自己懷裏了,他索性就一起帶回雲態。
雲態別墅區。
黑色邁巴赫和護送車隊緩緩地駛入別墅區的最深處,最後停在了一棟明顯與其他別墅不在一個等級的華美別墅前。
程時景牽著明岑的手下了車,神色從容。
但明岑就沒他這麼淡定了,硬著頭皮地頂著一眾特-警略帶審視的目光進了別墅。
因為程時景回頭找她,明岑徹底暴露在特警麵前,藏不住了。
程時景沒有待在客廳,而是直接帶明岑上了主臥。
門剛關上,明岑就被人抵在了門上,男人灼熱的鼻息撲在她還沒有回過神的臉上,形狀姣好的薄唇急切又洶湧地掠奪她所有的氣息。
“唔…”
明岑下意識想要推開他,手才碰到程時景的胸膛就被他握著手腕拉開,往上,緊緊地交叉摁在頭頂。
急切地想感受她的存在,急切地想讓自己慌亂的心安定下來。
良久,明岑喘著氣靠在程時景的懷裏,清眸中水霧蔓起,模樣可憐。
男人修長有力的手緊緊地圈著她纖細的腰,下巴抵在她的頸間,時不時地蹭了蹭,像黏人的大型犬。
“真好。”他的唇輕輕地碰著頸上那跳動著的青色脈搏,長睫低垂,“我還可以這樣抱著你。”
有溫度的你。
有脈搏的你。
“我在。”明岑低低地在他耳畔輕道,右手剛想抬起,卻驀地一顫,幾絲低呻逃出了齒間。
程時景立刻就查覺了明岑的異常,連忙放開她:“怎麼了?”
明岑臉色有些蒼白,右手也由微顫漸漸變得明顯的顫抖:“舊疾…發作了。”
它太脆弱了,又是衝撞又是躲避,過於強烈的運動再度透發了舊疾。
程時景一把將她打橫抱上了床,明岑已經痛得額間布滿了冷汗,弓著身體蜷縮著。
“我有帶著藥。”程時景薄唇緊抿,從西裝內口裏拿出一小包藥,“你快吃下去。”
說著,便要去倒溫水,但手腕忽然被明岑拉住。
“我……你別擔心,很快就會好的。”
程時景眼眸半垂,喉結滾動著:“好。”
明岑剛剛吃完藥,就有保鏢上來敲門說李承來了。
藥效沒有這麼快就發揮作用,但明岑還是努力除開眼睛:“你下去吧,等你上來了,我就好了。”
程時景靜坐了片刻,伸手細細地撚了撚被角,俯身在她眉心輕吻:“我很快就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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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部局。
劉局看著深夜來訪的兩位世家小姐,神色凝重道:“程小姐,林小姐,這晚了來局裏找我是想問程先生的事嗎?”
因為今晚突如其來的偷襲,劉局也勿勿從家裏趕回了局裏,他前腳剛到,程時月她們後腳就來了。
隻是這裏麵牽涉到的東西太多,他是不可能告訴程時月她們的,但又不好得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