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惠靈怪裏怪氣的說:“是不是這樣的呀,快說。”說著還像個管家婆一樣擰著鄭玄的耳朵質問。
鄭玄特誇張大叫:“哎呀,謀殺親夫啦。你別聽他胡說,我雖然風流倜儻,英俊不凡,也是人愛人愛,但是卻從來不會到處捏花惹草,我隻會喜歡美女,像靈兒這樣的就是我的最愛。”
柳惠靈聽著話心裏就像是吃了蜜一樣的甜,打趣到:“就你的嘴甜。”
劉千則是在旁邊一直做著幹嘔說:“少在惡心,我都看不下去了。”
鄭玄可是不鳥他,說到:“去,那涼快那呆著去,少來打擾我們好事。”
“非禮誤視,眼不見為淨。我去煉藥去了。”劉千誇張的用手遮住眼睛閃人。
鄭玄還閑他走得慢,一腳踩在他的大屁股上:“走快點,你還沒老得走不動,不要像隻老烏龜那樣慢騰騰的。”
說實在的柳惠 靈還想著等鄭玄明媒正娶才把身子交給鄭玄,早廚房裏隻是親吻了一下就沒下文了,搞得鄭玄不上不下的難受得要死。最後還是拿來一冷桶把自己的火壓下去,他發誓如果還有這樣的機會一定要把柳惠靈就地正法了。
邪月還是老樣子,一點也不給鄭玄這個主人麵子,脾氣依舊不賣麵子,想要使用它就相當了費力。看來還需要一段時間才能平衡它火爆的脾氣,我就不相信把你放在一個沒人的地方久了你還不想找個人來說說話聊聊天,不說別的,就是悶也能把人給悶死。
鄭玄同時還想去看看劉千煉的藥,聽說那藥是可以起死回生的神藥,也不知道劉千是怎麼弄來的藥方,真的要懷疑是不是真像他吹的那樣能夠神奇。拉著柳惠靈的有說有笑的進到劉千的煉丹房。隻見劉千守在一個爐子下麵小心翼翼的給下麵加材,細心的掌握著火勢的大小,連鄭玄兩個人進來他都不知道。還是好奇的鄭玄打破安靜:“劉千,你這是在幹什麼呢?煉藥!不是吧,就用木材來燒火!”
劉千往爐子下塞了最後一根木頭後才站起來,骨骼劈裏啪啦的響了一陣,看來他一直就蹲在這裏沒動過。大大的伸著懶腰說:“少見多怪,材火的火才是最原始的火,用它來煉藥才能得到最上等的好藥,而且火候也比較好控製,來年出來 的成色也要好一點。”
鄭玄對這些東西沒一點的研究,除非你跟他說丹藥是從天上掉下來的,否則你說什麼他都沒辦法反駁。看見爐子裏翻騰著綠色的東西,像個不懂事的孩子一樣伸手去挑起一點來看看是什麼東西。他不去弄還好,一碰到青煙,青煙立刻就翻轉起來,而不在老實的沉澱在爐子裏,還散發出來淡淡的刺鼻味。連鄭玄都都覺得有點頭暈,柳惠靈就更加不用說,直接嘔吐出來。實在不行立刻跑出房間去:“我受不了了,出去走走,自己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我沒興趣。”
劉千對於這樣的情況應該是老手,一見情況不對立刻就拿出早有準備的濕布捂住自己的嘴巴,苛責到:“不懂就不要來,會把事情弄砸的。”說著真的就急著摸索起來。
鄭玄一閉氣,長呼一口氣雙眼閃出金光之後就什麼不宜感覺都消失,平靜的說:“靠,你那什麼垃圾來的,讓人聞到就想吐,比牛屎還臭。”
劉千找來一個蓋子把爐子蓋起來才說:“知道什麼,苦口良藥,就是越苦的藥才是最好的藥。”
鄭玄摸出幹將給他的藥往嘴裏塞,說道:“是麼,怎麼我吃的這個藥像糖一樣的甜。”
劉千眼疾手快的抓住鄭玄手上剩餘的丹藥看了立刻驚叫:“你拿這些藥來當糖吃!真是浪費啊, 你不知道這藥能將一個奄奄一息的人救活,幾乎就相當於給人一條新的生命!”
蒙管劉千把藥吹得如何的好,鄭玄就沒聽進去,最後還拋出一句:“有什麼,我一直都沒把它當做寶來看,你想要,剩下的就都給你了。”
劉千還不相信自己聽到的話,又問到一句:“真的給我了?”
“廢話真多,說給你就給你了。”鄭玄突然有點不耐煩。
劉千還在為鄭玄的慷慨而感激的時候煉丹的爐子卻動蕩起來。還不等劉千準備過去已經爆炸開來。劉千顫抖的撿起撒在地上灰不溜秋的藥丸,放進嘴裏慢慢的嚐。才入口立刻苦得他吐出來,沮喪的哭說:“完了,我精心準備的藥全完了。我的九轉金丹完了,什麼都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