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多年來,寧軒轅還是頭一次見到林念溪這麼無助、害怕的時候,他對林念溪更是心疼。
這陣心疼所換來的,便是對金家所有人的憤怒和怨恨。
在安撫了林念溪之後,他輕聲開口,“念溪,你先安靜的等一會。這些綁架你的人,我一個都不會放過!”
在說到綁架兩個字的時候,寧軒轅的語氣驟然一沉,渾身的氣勢冰冷至極,僅僅是接觸到這種氣息,都像是墜入了冰窟一般。
林念溪卻直接扯住了寧軒轅的衣袖,擔心至極,“你要小心點。”
這些人顯然是有備而來,皆虎視眈眈、氣勢洶洶。要是打起來,指不定寧軒轅反而會落了下風。
現在的林念溪稍稍回過神來,便能冷靜的分析出現在的局勢十分危急。
這些人皆是金家所帶來的護衛,即便是看上去,都能感覺到這些人身手的不一般來。就算是格鬥比賽中的佼佼者,隻怕對上了這些人也抵抗不了太久。
金家之所以能在江北市百年不衰,除了留下的底蘊之外,更是在保鏢一職上下了狠功夫。
即便有再多的錢,那也沒有命重要。
見到林念溪這麼擔心自己,寧軒轅心中一暖,微微點頭。
他站起身來,眼中的溫柔和擔心早已消散無疑,隻餘下無盡的冷酷和憤怒。
這樣的氣勢自他身上散發出去,整個房間的溫度都降低了一般。
那些保鏢原本虎視眈眈,正欲出手教訓教訓這個不知死活的小子。但接觸到寧軒轅的眼神,他們頓時怔住了,徒添不少的恐懼。
他們根本就沒有想到,寧軒轅竟然會在一瞬間氣質突變,和最開始的那個他完全不同。
這樣的氣勢凜然,不怒自威。即便一言不發,也能感覺到他身上所自帶的霸氣和王者之氣。這種俯視一切的感覺,這種君王親臨的威勢,在一瞬間就充滿了整個房間。
“不得不說,你們金家也有些實力和底蘊。但這些,皆是依仗著你們的先祖!和你們沒有半點關係!”
“因著先祖而享福,你們非但沒有感恩戴德,反而將你們先祖教給你們做人的道理忘得一幹二淨!什麼正經什麼人,什麼百年望族,如今也隻能仰仗著這些齷齪的手段!”
“既然金家已經是金玉其外敗絮其中,那就沒有必要繼續留下去了!”
“你以為我倚仗的是誰?蔣向榮?可笑,我告訴你,我沒有任何靠山,我所有的倚仗,都是我自己!”
.....
此言一出,那些被寧軒轅所震懾的保鏢皆是清醒過來,原本的恐懼在這一刻消散,反而嘲諷起來。
“你自己?你算是個什麼東西,還敢在這裏大放厥詞?”
其中一個保鏢更是忍無可忍,揮舞著手中的匕首就朝著寧軒轅迅速靠去。
這樣的動作早已被寧軒轅盡收眼底,他的神情冰冷,根本就沒有任何畏懼之感,身上的氣息更是迸發,沒有一點收斂。
下一秒,他的身形隨之而動。
眼看著那人就要捅進寧軒轅的命門,那人的手臂卻猛然感覺到一陣痛楚。
寧軒轅的手掌直接擊打在那人的手臂上,力量極大。
“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