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驚非同小可,王文在大學時和張景石可是初戀的男女朋友。
兩個人當時愛的如膠似漆,後來因為張景石這個人花心太過,所以總是拈花惹草,二人才分手了!
真是沒有想到,居然能夠在這個地方遇到這樣的垃圾!王文心底飄過了一萬頭的神獸。
“喲嗬,原來是你!真是冤家路窄,隻是你怎麼會出現在這裏?”
王文上下打量著張景石,發現他身穿著藍色的工服,頭上戴著一頂藍帽子,雖然眼上戴了一副墨鏡,但是他的麵容就是化成灰,王文也是認得的。
那張景石個子高高大大的,模樣十分清秀,隻看他的模樣,並不可能把他和渣男這兩個字聯係到一起。
他笑著對王文說道:
“我也是沒有想到為什麼會在這裏遇到你,不過這麼多年不見,你還是這樣的風韻猶存漂亮十足,怎麼樣?現在你已經找好下家了嗎?
這樣形單影隻的在這商廈裏麵轉來轉去,不覺得很可憐嗎?”
張景石說話之間心裏麵非常的得意,其實他剛才的時候就已經看到了王文和劉陽二人在這衣服架子麵前來回的轉悠,他已經尾隨在王文身後很久了。
現在看到劉陽不在身邊,所以才衝了上來,故意的撩撥撩撥這位曾經的前女友。
王文心中厭惡張景石,所以她的眉頭擰成了一個疙瘩,冷冷的對著他說道:
“我的事跟你沒有任何的關係,你也別吃飽了撐的沒事幹,來管我的事情!怎麼?你現在已經淪落到到商場裏麵來做搬運工了,看你這通身的打扮比當年也強不了多少嘛!
你還好意思去說別人?還是哪涼快哪呆著去吧。”
王文說完了這句話之後便向往往前走,可是那張景石全突然之間鑽到了王文的跟前,伸開雙臂攔在了王文的身前,對著她挑釁道:
“哎哎,話還沒有說完,你就想走?感情隻允許你對我說這種難聽的話,卻不允許我對你說!你說完了就想離開,哪有那麼便宜的事情!”
“你把話說清楚到底,什麼叫做哪涼快哪呆著去?我在這商場裏麵做搬運工又如何呢?你別狗眼看人低!”
王文心裏麵十分嫌惡,她覺得張景石分明是在故意找茬,便用手向前一推便把張景石的肩膀給推得側到了一邊,險些讓自己摔倒。
王文心中十分惱怒,拿著自己的包就要向著一旁走去。
可是那張景石仿佛鐵了心跟王文作對似的,他直接跟到了王文的身後,輕輕的拍了一掌,雖然這一掌對張景石來說非常輕,但是打在王文的後背之上,還是留下了一個血紅的手掌印。
王文感到後背馬一樣的疼痛,心中惱怒,直接紅著臉扭過臉來對著張景石罵道:
“混賬東西,這是什麼地方?大庭廣眾之下你居然敢隨便的去找別人的麻煩,我告訴你在這商場裏麵到處都是攝像頭!
你如果還想在這裏麵幹下去的話,你還是給我收斂一點,別敬酒不吃吃罰酒!現在是法製社會,你難道還想要當眾來非禮我嗎?”
那張景石聽到王文說的這句話,不禁冷笑一聲:
“我呸,真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就你這種貨色,也配我去非禮你?別做夢了!”
王文聽到張景石的話,心裏麵十分的氣惱,不過對待一個敵人最解恨的方式就是無視他的存在。
王文壓根兒就沒有看一眼,直接扭過臉來,要向著前方走去。她想要趕快的回到劉陽的身邊,尋求劉陽的保護,擺脫掉這個令人厭煩的垃圾!
那張景石看到王文居然無視他的存在,並向著旁邊走去,他心中十分憤怒!
遙想起當年王文那一副高傲的樣子,現在她仍然在自己麵前這樣趾高氣揚。張景石便一個箭步衝上去,直接抓住了圍在王文脖子上的圍巾,往後輕輕一拽,那王文便順勢向著後方重重地倒了過去。
張景石的力氣實在太大,所以王文摔向後方的時候,雙腳離地,腦袋重重地磕在了購物車上麵。
‘啊’的一聲,王文躺在地上。她隻覺得自己的後腦勺一陣疼痛,眼前一黑,幾乎想要暈過去。其實她非常的想像這張景石辱罵,但是卻有一股惡心的感覺湧上了嗓子眼,使得她一句話也說不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