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家弟子終於信了,殺人的不是天魔宮弟子,又開始揪著問仙宗弟子不放,非要他們也演示一遍。
問仙宗弟子為了證明清白,也派了幾個代表,在世家弟子麵前演示一遍招式,與殺容家弟子的凶手不符合。
容家弟子已經從憤怒中冷靜下來,仔細的檢查一遍小非的屍體,結果還是同樣的結果。
“咦,這是什麼?”阿知眼尖,瞥見容家弟子袖口的一點紅色,一把拽了出來。
“什麼東西?”容家弟子顯然也沒反應過來。
他仔細的摸自己的雲袖,把身上的物品全部掏出來,還折翻過來仔細檢查一遍。
那邊,阿知已經檢查完紅布,正是與他身上的那碎布同一塊,連缺口都吻合。
“容家的,你們好大一出戲啊!”阿知拎著紅布質問容家弟子。
身上被抽出血布的弟子也嚇朦了,連連搖頭,“不是,我沒有,我不知道身上為什麼會有這個東西。”
相離陌把紅布接過來,仔細嗅了嗅,血腥味特別的淡,就好像用水洗過一樣,上麵的血也被淡化不少。
他打開紅布,果然在上麵看見一個相同的符文,他問容家弟子,“你有沒有被鬼祟追著跑?”
容家弟子想了想,不太清楚的皺著一張臉,“好像有,好像又沒有。”
“叫你平時大意!”身旁的容家女弟子給了他肚子一下,“相公子,我等路上多次遇到鬼祟堵殺,莫非就是因為這個?”
相離陌點頭,“之前姬家弟子,就因為這個招邪的符文,被許多鬼祟圍殺過。”
“我們公主還因為這鬼東西受傷了。”阿知立即大聲喊出來,“如果是你們容家做的,就等著吧!”
容家女弟子反駁的質問對方,“我們容家如果要做,為什麼非要殺自家弟子?”
“誰知道你們。”阿知哼的一聲,“萬一容家自導自演,犧牲一個人,就可以拖幾大世家下水,那人肯定死得……”
“阿知!”姬執鳶大聲叫住少年,“別說了,你回來。”
阿知不高興的哼哼一聲,還是聽話的回到姬家弟子堆裏,讓公主親自上陣。
姬執鳶休息了一會兒,臉色緩過來沒那麼白,她對容家弟子點一下頭,“勞煩這位仙友替鳶兒解惑。”
袖袍裏被塞血布的少年,又是搖頭又是擺手的,嚇得直哭,哆哆嗦嗦的也解釋不上來。
容家青年怒斥其一聲,“哭什麼哭,事情怎麼發生的你總得講出來,莫要讓容家被凶手陷害。”
“那東西不是我的。”容家少年哭著道,“我平時修煉都懶,又怎麼可能去修習符道,不是我的就不是我的嘛!”
“姬姑娘,容家弟子可能也是遭人陷害的。”相離陌替容家說一句。
容家少年哇的一聲大哭起來,“我們容家就不該來參加仙會,小非還被人陷害殺死了,凶手到底是誰啊!”
“柏苑!”容家青年嗬斥少年一聲,不許他繼續丟人。
“你現在哭有什麼用。”青年繼續道,“你想一下,仙會開始的時候,有誰和你特別親近的。”
容家柏苑吸了吸鼻子,指著旁邊的女子,以及其他容家弟子,“師姐,萬師兄,還有……”
“你是不是傻!”師姐一巴掌呼到人頭上。
“我們自己人會害你,會殺小非嗎?”她簡直快氣死了都,豬隊友真的會害死他們容家的。
被指的萬師兄拉住師姐,“師姐莫氣,你又不是不曉得柏苑這個傻子,平時話都說得顛三倒四,遇到事隻會哭,逼他也沒用。”
萬師兄對相離陌和姬執鳶拜了一禮,對眾人說道,“相信各位也知道,我容家是劍修,弟子平時是不會修習符道的。”
他看一眼容家眾弟子,接著解釋,“容家與俗世近交,家族弟子都不太喜歡修煉,性子大多樸素,定做不來這種籌密的計劃的。”
容家弟子等紛紛點頭承認,他們平時的確不愛修煉,弟子們更喜歡去造船,性子散漫的人,是沒什麼心機的。
“我信你們。”姬執鳶承認這一點道。
容鬱什麼性子,容家弟子幾乎都差不多,她既然相信鬱哥哥,便不會懷疑容家弟子。
她接著對相離陌解釋說,“相公子,我想姬家弟子,還有容家弟子,都是遭人陷害的。”
“你們家居然也有血布!”問仙宗雲萌好奇的走過來,想要把容家弟子身上發現的血布拿過去看看。
阿知上前一步,一把奪過抓緊握在手裏,“幹什麼?難不成這件事是問仙宗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