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修,你竟敢綁架我容家的人!”容鬱不知何時出現在門口的。
刑修被吼了隻當沒事,也不管這人到底聽了多少,輕咦道,“咦,她居然是容家的姑娘。”
他笑著朝容鬱招招手,“正好,你把人帶回去吧!”
刑修的任務就是替小姑娘找她的家人,既然家人主動湊上來了,還省得他花銀子買消息。
容鬱本來就對刑修怨氣很大,聞言怒吼一聲,“我要殺了你!”
刑修靈力化為掌風擋住容鬱砍來的一劍,“喂,這麼衝動,都不聽人解釋的。”
容鬱自然不會聽少年胡扯什麼,聽他一回就被坑得實慘,他不如先砍為敬。
刑修見容鬱聽不進去,也懶得解釋了,拔劍就擋回去,兩人就在厲家長老的偏殿打了起來。
他們之間的交集雖然不多,但是見麵次數也算不少,新仇舊恨一起算,也集了不少的恩怨。
不是容家圍殺不動山,就是刑修坑船舫,一來二去的,算是結下了不解之緣。
等厲家長老反應過來,想要阻止已經來不及了,兩個拔劍的人,鬥得很凶狠,一副不死不休的架勢。
長老很心疼自己的地盤,但是他無法阻止的情況下,隻能帶走小姑娘,給厲原溪去了信,喊他回來做主。
“聽說那小子和容家少主打起來了?”俠白陽癡去買了一份炸串,還帶了個消息回來。
雲恭一聽有點著急,“我們需要去幫忙嗎?”
容鬱帶著不少厲家弟子來了無影樓,刑修就一個人,他肯定不是容家的對手。
“著什麼急。”俠白陽遞了串烤肉給雲恭,“他既然敢鬧事,就有把握控製局麵。”
想了想,才接著說,“實在是不行,咱們在去幫忙。”
雲恭有些不放心,卻也沒辦法,他一現身肯定得暴露,到時候更容易給刑修惹麻煩。
俠白陽癡則沒管那麼多,心安理得的吃著烤肉,心裏誹謗著,那小混蛋敢坑他,他才不去幫忙呢!
話雖然這麼說,俠白陽癡也擔心容家真的不管不顧殺了刑修,帶著雲恭就近看著,觀察容家弟子。
厲家弟子也來了不少,他們都萬分同情被拆家的長老,安慰他說少主會幫忙要賠償。
“嗬嗬,那小子現在慘了。”俠白陽癡聽到這裏,忍不住大笑起來。
雲恭無語得緊,“俠白公子,咱們不是要低調的嗎?”
旁人都一臉擔心,你這邊哈哈笑,很容易被人當成神經病的,還遭人記仇。
“怕什麼,我們就是看看戲,又不會幫忙破壞。”俠白陽癡不以為意道。
實際上,兩人出現在現場,惹得不少人關注,厲家弟子,容家弟子都頻頻投來視線。
雲恭之所以沒被厲家長老認出來,是因為他在心疼自己被拆的偏殿,才沒注意到他。
刑修早就注意到了周圍來了不少人,一開始還提防著容家弟子偷襲,後麵則完全沒有必要防備。
因為容鬱殺招不斷,他也被打出了凶性,兩人拆家是越來越厲害了。
厲家長老的偏殿不久後就倒塌了,兩人鬥法沒有邊界,一直破壞著打到了厲家大殿。
好家夥,兩人一邊打一邊毀,惹得厲家的長老都被驚動了,正商量著該怎麼不得罪才阻止二人。
“讓他們打。”趕回來的厲原溪讓長老們別管,“把毀掉的物品都記錄起來。”
他早就想重新裝修一下厲家大殿了,沒想到運氣不錯,節省了一點資源,他倒想謝謝鬥法的兩人了。
刑修注意到厲原溪回來後,一劍劈到容鬱那方,人影就閃退到厲老板眼前了。
“你回來了,問仙宗是不是全滅了?”少年的語氣裏帶著些許急迫。
厲原溪一臉你怎麼不繼續打的表情看著刑修,可惜道,“你打過癮了?”
刑修嗬嗬他一臉,“別以為我不曉得你在打什麼主意。”
少年說完一指衝過來的容鬱道,“是他先動手的,我那是幫你阻止他,不然厲家大殿早塌了。”
厲家大殿雖然沒塌,但是也被毀去了一角,看著像極了一塊被人咬過一口的糕點。
“刑修!”容鬱提劍砍到了刑修麵前。
刑修拉過厲原溪,“你自己的事情,你自己解決。”
不得不拔劍擋殺招的厲原溪,忍不住衝著少年大吼一聲,“他分明喊的就是你的名字。”
容鬱見對手換了人,陰惻惻的瞪著厲原溪,“厲老板,你想阻止我嗎?”
厲原溪不太高興容鬱的敵意燃燒到自己身上,哼聲道,“阻止你又如何?”
他一劍擊退容鬱,“你毀了我厲家大殿,作為主人,我難道不該阻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