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己期待的等了老半天,見大師兄沒有回答,無趣的呿了聲,“師兄,你該不會是生我的氣了吧?”
“我當年也不是故意想要算計你的弟子,隻是可惜,誰讓那小子偏偏就是刑家少主呢?”
太己說著自顧自笑吟吟的樂嗬起來,“看見師兄為了刑家後人自罰,師弟當時都還心疼你呢!”
太叔貞被惡心得想抽人,涼涼的問一聲,“來搶仙器的?”
不等太己嬌滴滴的惡心人,他直言諷刺道,“你一個魔種,拿著仙器有用嗎?”
太己臉色一變,立即恢複原樣,冷哼道,“不管怎麼說,師兄當年都輸給我了,不是嗎?”
“靠耍下三濫的手段,就當你贏了吧。”太叔貞非要念人一句,才甘願承認自己技不如人。
太己被噎了一句,臉上不怎麼好看,不過,隨之想到什麼,他又陰惻惻的冷笑起來。
“師兄,你的弟子有仙器,這件事你一開始就知道,還是現在才知道呢?”太己故意挑撥離間道。
太叔貞懶得回答,“廢什麼話,你想打就下來,不想打就滾,囉囉嗦嗦的跟個娘們似的。”
“咦,大師兄居然會罵人,師弟還是第一次見呢。”太己雖然生氣,但是他並不表現出來。
“師兄,你這麼著急的反駁,是不是也被刑霂笙給耍了啊?哈哈!”
“刑家是仙器守護者,刑霂笙想必一開始就戲耍了你們,當年夜家誤傳有仙器。”
太己故意停頓一會兒才問,“你說,是不是刑家搞的鬼?”
“除了你喜歡陰謀論,還有別人嗎?”太叔貞懟回去。
“我記得仙器是無影樓爆料的吧,當時的無影樓,可是厲家掌權,你師父是厲雲淵,你說呢?”
“厲家是仙器的守門人,刑家知道仙器,厲家難道會不曉得?”太叔貞一字一句都非常有據。
想給刑修潑髒水,太己也真好意思,不管是夜家還是刑家,因為仙器滅族的事情都是厲家做的。
既然背後布局之人是厲雲淵,那麼,這件事就必然是厲家幹出來的。
太叔貞自認,他是了解刑霂笙的,也相信刑家一門向善不是作假,所以他偏袒刑家。
如果真如太己所說,仙器的算計是刑霂笙做的,那他用刑家一門的性命算計,也太虧了吧!
“厲雲淵是仙器守門人,他想做點什麼,應該不難吧?”太叔貞哼了聲,“比如,勾結魔王?”
“如果沒有厲家的算計,魔種應該不會出現吧?厲家想做什麼?帶著魔族除掉人族?”
哦嗬,太叔長老這麼一猜,不少人都開始陰謀論起來,總覺得厲家在下好大一盤棋。
“大師兄,你若是要這樣猜,我也沒辦法。”太己冷冷一笑,“不過,仙器在刑家是真的。”
刑霂笙作為刑家家主,他肯定是曉得仙器的,既然知道仙器,那他當初為何隱瞞這件事?
太叔貞反問一句,“你們算計刑家,殺了刑家一門,換我是刑霂笙,也不會暴露仙器的吧?”
族人都被外人殺光了,暴露仙器還不是會被外人搶,還不如留著給自己人藏起來。
別忘了,仙器的本身是魔令,這玩意兒若是鎮壓不住,誰曉得天下會發生什麼事。
“太己,論起算計,我刑家一門,都成了你的犧牲品吧?”刑修開口了。
盡管被師父強調不許吸引火力,刑修就是忍不住,他太恨太己了,他恨不能立即衝上去殺了他。
“因為夜家仙器的事,厲家因為無影樓崛起,這種髒事你潑到我刑家頭上,把夜家主當傻子嗎?”
刑修無視師父警告的眼神接著說,“你太己,被厲雲淵一直壓著,心裏想要仙器想瘋了是吧?”
“憑你?還想掌控天下。”刑修呸了一聲,“仙器就算給了你,你也沒那個本事鎮得住。”
刑修明確的告訴別人,想要封印仙器,或者利用仙器,就隻能是他們刑家人,哪怕厲家守門人都不行。
“看門的狗依舊是狗,除了搞些陰謀詭計,守門人還會做什麼?”刑修一句話把整個厲家都罵進去了。
“但凡你們拿點真材實料,刑家就是把仙器送出去也不是不行,可惜,厲家一直都不做人呢!”
這句話攻擊性不高,但是侮辱性極強。
從厲雲淵暴露身份起,刑修就和厲家撕破臉了,沒有什麼是不能說的。
刑修不怕得罪厲家,更不怕得罪天下人。
“小子,我早就想殺你了。”太己怒了,比被太叔貞罵他千百句還要生氣。
刑修罵的狗是厲雲淵,作為他的弟子,太己豈不是成了連畜生都不如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