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奕嘴角抽抽。
……
癢!
好癢!
“阿嚏!”睡夢中鼻子癢到不行的錢豆豆,忍不住打了個噴嚏。
得了!這個噴嚏聲音太大了,把她自己也吵醒了。
她一醒來,就看到文奕正一手撐著頭,躺在她旁邊,一手正拿根羽毛在撓她。那笑容,不用說,絕對的風情無限。
看到她,錢豆豆真的好後悔,當初把他從失足的邊緣救了回來。這男人,天生就一幅牛郎樣嘛。
現在,文奕居然就這樣大刺刺地爬上了她的.床,還好她剛剛有防備,有穿好衣服再睡的。
“你幹嘛進我房間?”錢豆豆一把推開 他,縮到一邊坐了起來。
“你又沒鎖門,我就進來咯。”文奕慢悠悠地從床上坐起來,衝她聳了聳肩,一臉無辜。
“沒鎖門,你就能隨便進來嗎?你懂不懂禮貌,萬一我正在換衣服,脫光了呢?”錢豆豆比劃著指著自己的身體。
“那又怎樣?就算你脫.光了,我對你也沒有興趣!”文奕不屑極了。
錢豆豆氣得滿臉通紅,指著他道:“你!”
“你要不信,大可以脫.光了衣服試試,看看我到底會不會對你怎麼樣?”文奕無所謂地笑了笑。
“你無恥!”錢豆豆氣得把枕頭飛砸向他。她才不會上他的惡當。
文奕頭一偏,輕巧地躲過了那軟綿綿的武器,再度不屑錢豆豆:“你要把你自己當成武器飛過來,可能會管用些。”
“想得美!想激我主動投懷送抱,門都沒有!”錢豆豆看穿了他的險惡用心。
“我演技這麼好,都被你看穿了。小瘋子,看來你的智商沒有問題嘛,那麼怎麼就不能理解,鍾以翔臨走前對你說的話呢?”文奕倒在床上舒舒服服地躺著,看著天花板,問道。
錢豆豆爬到他身後,一把揪著他的衣領,橫跨在他身上,居高臨下俯視著他,擰眉問道:“你偷聽我們講話?”
“我沒有,隻是剛好你們說 話時,我走到你身後而已。”文奕也不掙紮,就讓錢豆豆這女土匪揪著他的衣領,而他就是一幅任人魚肉的樣子。
“那還不是偷聽!”錢豆豆不滿他的狡辯,死瞪著他。
文奕突然一把拽住她手,身體一翻,反把錢豆豆壓.在了身上。
錢豆豆都來不及驚呼,他就眼神灼灼地看著她,聲音裏充滿了柔情,道:“小瘋子,如果你真的要嫁人,鍾以翔絕對是最好的選擇,相信我。”
錢豆豆被他給壓著,手腳不能動彈,無比窘迫地道:“你什麼意思?”
“看不出來嗎?鍾以翔已經愛上你了。”文奕的眼神溫柔無比,在她的臉上留戀著,仿佛有種舍不得的感覺。
“你胡說什麼。外麵傳的那些都是緋聞,現在連你也當真了。”錢豆豆滿腦子開始漿糊了。
文奕這樣的眼神,她從來沒有見過。他不一向是輕佻的,不正經的麼?怎麼突然間玩起了認真?讓她心裏慌慌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