殘忍的三X
至此,展昊揚無法再保持風度的默不作聲了。
錢豆豆當時正拖著自己沉重的行李向前走著,鍾以翔正要走過來幫她的忙,
隻見展昊揚推開車門,直接衝到錢豆豆吼道:“錢豆豆,你給我站住!”
錢豆豆見他滿身都是殺氣,怎麼可能乖乖地站住呢?她又不是傻子,站在這裏任憑他逮住她宰割嗎?那麼多年來,在展昊揚的‘淫.威’之下,苟延殘喘下來的錢豆豆,更是加快了腳步。
天上雲在飄,地上人在跑,同時還有兩個男人相對而行向錢豆豆奔過來。一個是來抓她的惡魔,一個是來拯救她的白馬王子。
兩人的車和這兩人的身份還真是相配,惡魔的那輛車是黑色的,而白馬王子的那輛車是白色的。
麵對這樣的情境,傻了的女人才不會選擇白馬王子。錢豆豆一向不傻,所以她的選擇也是白馬王子。
很好!白馬王子向她伸出的手,已經離她很近了。錢豆豆欣喜地伸出來了手,正要交到鍾以翔手上時,後麵趕來的那惡魔,迅速地拉住了她的手。
於是,錢豆豆懷裏的西瓜無處攀附,‘砰’一聲砸到了地上,鮮紅的汁水流了出來。而錢豆豆本人正呈‘大’字形,雙手排開。之所以她會出現這樣的姿勢,當然是被一左一右兩個男人強行拉開的。
她兩隻腿分得很快,橫跨在碎掉的西瓜之上,已經開始顫顫巍巍地發抖了。背上的背包也很重,拉扯著她的身體向後仰著。
看她滿臉的汗水,就知道,她保持著這個‘大’字型的姿勢,是支撐不了多久了。
可是那兩個正在用眼神虐殺對方的男人,顯然沒有注意到我們女豬此時的狀態有多不好。兩個人賭著氣,比著賽一樣拉巴著錢豆豆,誰也不讓誰。錢豆豆甚至聽到自己,那被拉得筆直的手臂上,骨頭在嚓嚓地響著。
“放開她!”展昊揚橫眉冷對鍾以翔。
錢豆豆憂鬱地看了他一眼,不免搖頭,暗思:少爺啊,為什麼你把用在我身上的,那理所當然的霸道命令,也試圖用在別人的身上呢?要知道,別人是不會鳥你這命令的。
果然,鍾以翔特別無畏,特別平淡地看著他道:“豆豆說了,他想坐我的車回去。她有自己選擇的權利,應該放手的人是你。”
鍾以翔的一語雙關,錢豆豆是沒有聽出來,因為她隻顧著用意誌去支撐著自己顫顫巍巍的腿,不讓自己摔倒。
而展昊揚自然聽了出來。他突然間覺得有些語塞,從來沒有那一刻像現在這般無措尷尬。
他想著近來錢豆豆對鍾以翔的態度那麼好,特別是到這農場來後,錢豆豆對鍾以翔的態度更是好 ,展昊揚的心一點一點的冷了下去。她選擇了避開他,而親近鍾以翔麼?
所以,鍾以翔這簡單的一句話,完全戳中了展昊揚的痛處。可是他不願意就這樣放手,於是強撐著對鍾以翔道:“現在談什麼選擇,你不覺得太早了嗎?”
說完,展昊揚就奮力地將錢豆豆向他身邊一拉,示威一般。
鍾以翔也毫不示弱地拉回來。
於是錢豆豆身子被拉著搖來晃去,而那早就顫顫巍巍不穩的雙腳,那裏還承受得出兩個男人這樣折騰。
展昊揚再奮力的一拉,就猶如壓在駱駝身上的最後一根稻草。再也支撐不住的錢豆豆,被背上重重的背包引導著,砰的一聲,仰躺在了地上。
而她砸中的那塊地方,正在碎掉西瓜的挺屍處。所以不可避免地,那四濺的西瓜汁染到了錢豆豆的衣服上。
而更加不幸的是,那兩個正緊緊拉著她的手,做‘拔河運動’的兩個男人,都沒有察覺,被錢豆豆的力道一帶,身體一歪,均向她撲了下來。
仰麵躺在地上的錢豆豆,正在為自己磕得生疼的腰默哀呢,就見兩道挺拔的身影向她壓了下來,當時她整個心就涼了,眼睜睜看著危險降臨,卻沒有一點力氣挪開自己的身體,心裏那個悲催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