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子那個沒腦子的倒是派人來刺殺過,隻是到底何人才是幕後主使,恐怕隻有內宮之中的那一位才知曉。
南梔看著麵前的宮門,感到很不對勁,蹙眉道:“哥哥,父皇好像沒有派人前來迎接我們。”
南昀也看到了,雖說父皇被新後迷惑,可也是十分疼他們兄妹兩人的,尤其是南梔這個唯一的女兒。怎麼可能會不派人出來相迎,他直覺南玉今日可能是有什麼大事。
“無事,有哥哥在呢。”
南昀握著南梔的手,將自己手心的溫暖一點點傳遞給她。他如今已經不是多年前的那個任人擺布的南昀。任何人想要動他都要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
南昀帶著南梔先回了公主府,他的皇子府多年未打理,如今恐怕住不了人。
扶桑在一旁緊跟著小公主,公主府她在離開之時打理的井井有條的。她和白芍二人還在院子裏添了一個小秋千,相信公主看到一定會很開心。
南昀和南梔才到公主府門口,就聽到了一陣嘈雜的聲音從府中傳出,隱隱可以聽見一個哭腔,還有一道跋扈的聲音十分突兀。
南昀聽見這聲音臉色就不大好看,什麼人鬧事竟然敢鬧到公主府。他沉著臉扶著南梔走進去,就看見一個穿金戴銀的婦人站在院子裏,雙手插在腰間,一副小人得誌的樣子。
“我們李家可以娶你們家那個病歪歪的公主,就是給皇上麵子。聽說這小公主還克夫,你當我們願意?”
南昀聽著這婦人的言語,嘴角慢慢勾起。他還以為是什麼厲害角色,又是一個沒腦子的,真是人以類聚,物以群分。李家?可不就是內宮之中那一位的母家。
“既然如此,那還請李夫人離開公主府,免得髒了我妹妹的耳朵。”
不急不緩的聲音傳出,那李夫人一愣,轉身看到說話之人,更是詫異,隻是這份詫異沒有持續太長時間就變成了驚恐。這南玉要論樣貌,無人可以比得上大皇子。眼角微挑便是風情,可也是大皇子最不能惹。
“見過……見過大皇子。”
若是她知道大皇子今日回來,她定然不會今日來鬧這公主府。
一旁的一個小丫鬟,頭上的珠釵掉了一地,發髻也亂的像個馬蜂窩。她看見南昀身後的女子之後,用衣袖擦掉臉上的淚珠就跑了上去,在南梔的麵前行了一禮,說話之時盡管全力忍住,哭腔也還是很明顯。
“公主,他們……要強娶你。還說了很多……你的壞話。”
扶桑見她哭得上氣不接下氣,看起來是被氣得不輕,伸手將她扶了起來。白芍和她是服侍在公主身邊的大宮女,白芍雖然跳脫一些,可也不是個輕易掉眼淚的。
南梔將手帕遞給白芍,語氣輕柔但不軟弱地說:“沒事,白芍你慢慢說。”
那婦人見大皇子和公主都不在意她,注意力全在那個小丫鬟身上,有些著急,慌忙開口道:“大皇子和公主不要聽這小賤蹄子說話,是她看上了我兒,因此才會這般挑撥離間。”
南梔麵色一冷,看向那婦人,道:“我在和我的丫鬟講話,夫人難道不知他人講話之時不可隨意開口嗎,還是說夫人家就是這般教養?”
李夫人被她說的一愣,自從夫家妹妹做了皇後,就沒有人敢再這般給她無臉。沒想到今日被這嬌柔的小公主給羞辱了,一時之間被氣得臉色發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