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兩個玩得可盡興,嗯?”
掐的正歡實的花無垢,韓靖同時停下來,一臉蒙圈的看著半空中的王亞樵,這是幾個意思,啊,他什麼時候到的,看了多久了,回過神來,急急忙忙站起來,用法術整理衣服,瞬間恢複成人模狗樣的風度翩翩。
“那個,嗬嗬,沒有,道君,不小心摔倒碰在一起的。”
“是啊,是啊,清樵啊,在哪個地方落腳的,找你好半天了,我有些倒黴,在湖裏出現,全身上下都濕透了,可可憐了。”
主人,他們好假啊,明明就是在掐架,一個兩個的都這麼虛偽,不誠實,主人,不要理他們,給點顏色瞧瞧。
王亞樵看著兩個幾百歲的人,在自己麵前虛虛實實的這樣,眼神都透著討好,放過我們吧,今兒是意外,真是意外啊,我們偉大而光輝的形象啊,在剛剛破碎的成了渣渣,就是粘結也枉然啊,我們好憋屈有沒有?
“走吧,找一個適合地方修整,這麼沒頭蒼蠅轉悠,也不是什麼事兒。”
“好啊,我們走吧。”
花無垢諂媚的說道,韓靖翻了翻白眼,你能在狗腿點嗎?見到道君一點原則都沒有,還是堂堂的魔君呢,真替你害臊。
你個老光棍知道什麼?腦子裏除了酒就是酒,風花雪月都不知道怎麼寫的吧,土包子,木頭人,跟你混在一起都覺得丟人,跟心上人在一起,還要什麼臉?那就是多餘的,有空多跟我學一學,不然孤家寡人太可憐。
韓靖連眼神都沒有施舍,安安靜靜的走在王亞樵的左邊,啥也不說了,越低調道君越能忘了剛才發生的一切,就算不能徹底清除,痕跡總會淡很多,讓王亞楠,萬青,白魅兒知道,還不是笑死啊。
有了花無垢,韓靖的陪伴,小七就不在多事的出現在神識裏,而是悠閑自在的繼續貼在王亞樵手腕上,聽著兩人講以前來萬花海的經曆。
“我那次來的時候,運氣還不錯,起碼不像這次這麼倒黴,周圍都是魔修,景色沒有這次的真實,有些霧蒙蒙的,嗯,花草樹木像蒙著一層紗,你說看不清楚吧,還能知道前麵是草地,或者樹林,我也不知道它究竟有多大。”
“是啊,那個時候我也懵懵懂懂的,默默無聞的跟在那些人身後,哪裏像這次這麼愜意,有清樵,有你。”
“嗬嗬,尋寶要是都像這樣,我可要經常去呢?”
“你想什麼呢,那些秘境跟我們關係不大,隻有青雀秘境不限製化神期修士進入。”
“哎呀,我就是那麼一說,你還真當真了,道君那麼刻苦修煉,不會在意那些小東西,哪有功夫到處溜達。”
王亞樵耳邊聽著兩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說著,心裏也踏實不少,到底人以群居,物以類聚,孤單單的還真不適應呢。
一處巍峨的山峰下麵,到處都是紫色的花朵,遠遠望去像鋪著毛絨絨的紫色地毯一般,雍容華貴,把棱角分明的山峰襯托的柔和不少。
可惜如此美景無人欣賞,有兩幫人馬劍拔弩張,正在緊要時刻,一方男男女女穿著玄天宗的弟子服飾,另一方並沒有統一服飾,看著像一群烏合之眾,但是個個凶神惡煞,一看就知道見過無數血腥。
“你們魔修想要做什麼,明明仙簪花是我師妹首先發現的,莫非你們想要不守規矩不成?”
“哎呀呀,這位小哥兒,說話不要這麼粗暴嘛,你好好問一問,是你師妹發現的嗎?那是姐姐我發現的,被你師妹搶奪了的,玄天宗怎麼說,都是名門正派,怎麼可以如此顛倒黑白?你一上來不分青紅皂白就偏聽偏信,真當我們魔修那麼好糊弄嗎?
不要看著你小師妹,梨花帶雨楚楚可憐,那是她會裝,切!魔修向來坦坦蕩蕩,姐姐我才不會兩麵三刀呢,想想就累得慌,嗬嗬,我看你們玄天宗都上當受騙了,別小看女修,有時候不能看表麵的,不然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你胡說,就是我先發現的,師兄,你們要相信我,魔修都不是好東西,她在騙你們,我可是你們的同門,不要聽信外人挑撥離間。”
“嘖嘖,小妹妹,沒想到你竟然是一朵食人花啊,黑心黑肝啊,說起謊話眼睛都眨一下的,看樣子你沒少用這個陷害同門吧,嗬嗬,不用猜就知道,你周圍有不少同門受到你的誣告吧,沒有朋友的滋味怎麼樣?”
“你,你…巧言令色,師兄,魔修竟然不把玄天宗放在眼裏,在這裏大放厥詞,好生放肆,如果不嚴懲以後還怎麼立足?”
其他弟子都沉默著,直直看著剛才出頭的師兄,第一見麵的女魔修,怎麼會知道師妹沒有朋友,怎麼會知道跟她親近的人,有不少得到這樣那樣的懲罰,仔細想想真的都跟師妹有或多或少的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