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豎子竟然敢侮辱四方,是可忍孰不可忍,拿命來!”
四方幾人一直鎮守在這裏,平日裏高高在上慣了,哪裏遇到過近日的屈辱,不管不顧的殺將上去,務必要出了胸口這團惡氣,尤其對麵白麵書生那張囂張跋扈的臉,恨不得上前揭下來踩在腳底下。
小九依舊風輕雲淡,用一種悲憫的眼神看著四方,蠢貨,高高在上習慣了,竟然輕敵,活該你們今日敗在本大爺手裏,哼!好好品嚐品嚐本大爺送你們的這碗十全大補湯吧,哈哈哈,保準你們躺上百兒八十年的,誰讓本大爺心善留下你們狗命呢。
他手裏的羽扇輕輕的扇過去,四方嘩啦一聲倒地不起,嘿嘿!哎呀!這就完了嗎!這速度也太快了吧,還好我們沒有眨眼睛,否則都不知道如何趴下的,圍觀的王亞楠幾人瞪大眼睛,生怕錯過戰鬥的細節。
王亞樵氣定神閑坐著,壓根不關心戰場的一舉一動,小九要是不能收拾這些嘍囉,以後他就給改名字,燭九陰已經不適合了。
小九白皙的臉上露出誇張的大笑,不要小看這個羽扇,這可是當年封神之戰他隨手撿來的戰利品,上麵帶著見血封喉毒液,有武器不用,用肉身硬抗,一直不是燭九陰的風格,一勞永逸的方法,他用的可是相當純熟的。
四方頭暈腦脹的躺在雲層裏,這是什麼東西,這麼厲害,修真界什麼時候出現這種東西,難道是他們的掌控力度變弱了嗎?不會啊,想他們鎮守在這裏也有幾萬年,角角落落都一清二楚的。
小九慢慢悠悠的走到四方的跟前,笑嘻嘻的說:
“感覺如何?還要我們的命嗎?”
“你們,你們這是要造反嗎?就不怕天地規則反噬?”
“嗤!什麼破天地規則,本大爺連天道都不放在眼裏,還怕什麼天地規則這種上不得台麵的東西?我看你們是在這個小世界駐紮久了,失去了看大千世界的能力了吧,不知道天外有天嗎?
要不是那個什麼不知趣的天地規則惹到我家主人,你們以為會麵對麵見到本大爺嗎?哼!現在給你們兩條路走,要麼起來再戰,要麼讓開道路,本大爺可不是有耐心的人,給你們一刻鍾思考的時間。
本來你們安排的什麼魔族入侵的大戲,我家主人並不在意,也不打算管那麼多,誰知道你們非要不依不饒,竟然敢拿主人心頭軟肋出氣,哼!不知道哪裏來的那麼大的臉麵,哪裏來的那麼大膽,真為你們感到羞恥。
我看你們是大爺做習慣了,忘了自己幾斤幾兩了吧,我家主人就是渡劫期也不是你們,說欺負就欺負的,眼睛都長到頭頂了吧,今日就給你們好好上一課,也該知道知道,人族有勇氣有膽量殺上來的,並不是沒有一個人的。”
四方幾人一臉羞愧的不說一句話,他們都是仙界派遣下來鎮守三千世界的,本以為在這裏就是霸王,都是說一不二的仙人,誰知道今日受此打擊,一時半會竟然找不到合適詞語來形容感受。
“小九,不要那麼囉嗦,直接去找正主,青青還等著我們接他回家呢。”
王亞樵一點兒都不想耽誤時間,每當想到他的青青不知道在何處吃苦受罪,心裏都充滿萬丈火焰,恨不得把天地規則燃燒個幹幹淨淨的,渣渣都不給留下。
燭九陰聽到王亞樵的話語,手下也不在留情逗弄,王亞楠貢獻出四個小黑屋,剛剛可以站立起來,連活動都不能活動,要多憋屈有多憋屈,小九才不管那麼多,很粗魯的拎起來塞進去,又不是朋友,什麼舒服不舒服的,跟他關係不大。
遠遠的聽到河水奔騰的聲音,小七速度很快抵達河邊,哎呀,該如何形容這河水呢,並不是常見的清澈見底盈盈波光,而是陰森哀怨密布,深不可測。
“主人,小九玩完了,輪也該輪到我了吧。”
幽冥心情不爽的對著王亞樵請戰,它可追隨主人最久的,頭一站竟然被燭九陰那個陰險的家夥搶去了,這一次說什麼都是它顯神威的時候,誰敢跟它爭搶,它跟誰急。
王亞樵淡淡的看了看它,點點頭,“去吧!”
混沌幽冥業火樂顛顛的鑽進河水裏,真不愧是號稱奪生機,摧毀一切的火種,沒多大功夫,寬闊得一眼望不到邊的陰森哀怨之河就被烏黑的霧氣包圍,水位以肉眼可見的速度下降。
“住手!給我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