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郎,你不要管,打夠了就會停下來的,跟我們一起觀戰吧。”
燭九陰看到二郎真君一會皺眉頭,一會伸拳頭的,仿佛知道他的心思,兩人在放逐之地的表現,他可是一清二楚的,都是戰鬥狂人,還有什麼不能理解的。
沒想到這一縱容兩天兩夜竟然沒有停歇下來的意思,二郎真君有些鬱悶,阿樵,活動一下就行了,莫非你還想過過癮不成,好歹留點湯給你兄弟喝點吧,就這麼看著,眼饞啊,真眼饞啊,手癢的無法伸開呢。
“阿樵,差不多了吧,你師伯師尊還等著救治呢。”
呃,哎呀,怎麼把這麼重要的事情給忘了,都怪這個金大順招惹自己,左勾拳,又揮掌,找了個空擋跳出圈子外,草草的整理一下褶皺的衣衫,對著觀戰的小九,二郎真君,金小妹,扯了扯嘴角。
“二郎,你跟金大順玩吧。”
說完也不看其他人眼神,施施然的離去,先把最主要的事情了結,小九不是說要帶回去嗎?以後還怕沒有架打嗎?做殺手時候那些功夫,還沒有生疏,活動一下竟然有進步,嗬嗬,這個結果真令耳目一新啊。
看著王亞楠瀟灑的離去,金大順也爬起來,人族就是狡猾,臨走還這麼凶猛,哎呀,老子的臉啊,有點疼,打人不打臉,看來這個王亞樵不知道這個規矩,以後還需要自己好好調教調教呢,任重而道遠。
“二郎,這是金大順,金小妹,今天打架到此為止。”
主人的這個朋友也不是善茬,金大順都已經打了一場了,在下去就會吃虧的,孰親疏遠小九分的清楚呢,適當的袒護不丟人。
二郎真君並沒有說什麼,長生之泉已經到手,父親可以長長久久的陪伴母親,這樣的頭等大事解決掉,此生再也沒有什麼心急火燎的事情了,心情不是一般的痛快,平日裏不依不饒打架鬥毆,不足掛齒。
王亞樵回到靈舟快速來到客房,讓傀儡一人一個服用三足金烏的血,快速服下鎮魂丹,他靜靜的坐在椅子上,手裏端著靈茶,慢慢酌飲,想要平複忐忑不安的心神,這種等待結果的焦躁百味雜陳。
靜瑜道君首先睜開眼睛,不愧是久經戰鬥劍修,警覺性十分敏銳,刺溜一下子坐起來,當看到屋子裏淡定喝茶的王亞樵,瞬間放開緊繃的心神,發現躺著的道侶,著急的俯下身查看,回頭急聲問道:
“他如何?”
“沒事,師尊您都醒了,再等等,心急吃不了熱豆腐。”
這時候靜軒道君手指活動一下,眼睛跟著睜開,看到一臉擔憂的道侶,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不管不顧的坐起來,抱著靜瑜道君的脖子,蹭呀蹭。
師伯,您看一看,這裏還有師侄呢,不要這麼不停的撒嬌賣萌,好歹給一句話,不然清樵心裏不是滋味,為了救你們很不容易呢,知道你們劫後餘生有些興奮,但是多少施舍點眼神唄,這不難吧,啊,不難吧。
還是靜瑜道君最早恢複理智,有些尷尬的回過頭,看了看自己的弟子,那個,阿樵啊,你師伯這是太高興了,不是故意忽略你的,不要介意啊。
嗬嗬,嗬嗬,弟子不介意,習慣了。
“既然師伯,師尊沒有什麼事兒,弟子就告退了。”
還在蹭呀蹭的靜軒道君吃驚的扭頭,哎呀,冷麵神第二怎麼在這裏,不是師弟救了我嗎?難道?突然覺得自己剛才的感動少了點什麼,推開自家道侶麻利的下床。
“清樵,是你救了我們嗎?不應該啊,我記得六棱鏡並沒有接通呢。”
突然有些後悔這麼早把他們喚醒,他可以想象得到以後的日子,是怎樣的水深火熱,有這麼一位不著調的師伯,有師尊在還甩不掉,除了深深的無力,他沒有其他心思。
“師尊,你們好好洗漱一下,弟子先出去了。”
“哎呀,問你話呢,給我說句話能咋的,能少塊肉嗎?師弟,看看你這個弟子,多不省心,這麼多年還是老樣子,以後要加強管教呢,玉不琢不成器,木不修不成材啊,你這個師尊也該肩負起責任來。
不能像以前那般放任他,瞧瞧對我這個師伯就愛答不理的,漲脾氣了呀,師弟,你的命怎麼這麼苦,遇到這麼一個冷漠的弟子,要不咱換一個吧,找一個孩童,帶在身邊言傳身教,保管比這個有出息。”
“師兄,阿樵你是強行帶回來的。”
言傳身教,師兄,你確定不是教出一個跟你一樣不著調的,那兩人世界就不用過了,兩個不著調的遇到一起,還不雞飛狗跳啊,為了以後悠閑自在的生活,說什麼都不收弟子,打死都不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