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聯邦調查局最受重視的部門之一,bau(行為分析小組)常常會飛去美利堅其他州和地區調查連環殺人案,而眾所周知的,連環殺手和變態們可不會有假期,所以bau成員們的手機必須得24小時開機,就連節假日也是,當然前提是你成功的有了個節假日,並且沒有在節假日的第一天或第一個小時內就接到他們美麗又能幹的聯絡員jj發來要集合的短信。
這麼說來,bau似乎全年無休,連正常的社交活動都沒有時間?好吧,實際上也沒有那麼誇張,fbi還是有很多多年來約定俗成的公共活動的,比如說鐵人五項比賽,比如說棒球運動會等等,這樣的公共活動也不是每個fbi探員都會喜歡的,就好比bau裏最年輕的高級探員,有好幾個博士學位,智商高達187的斯潘塞·瑞德,瑞德博士。
這次要說的還不是運動會,而是說bau真的有自己的休閑時間:這一次是bau裏的姑娘們要趁著難得的休閑時間出來瘋狂購物,這時候就需要一個拎包boy了,榮膺重任的是摩根,瑞德麼,他細胳膊細腿的就是被拉出來見太陽的。所以在商場裏,摩根跟著姑娘們身後拎包去了,而瑞德就坐在長椅上,隨手從他的郵差包裏拿出一本關於弦理論的書讀了起來。當然,如果你把他看起來像是隨便翻頁,但實際上他真的讀了而且過目不忘當做休閑閱讀的話。
“這位會為我買單的。”
冰淇淋店的店員小姐忍住笑:“小朋友,我想你們並不認識吧?”也不怪店員小姐會這麼想,她招待的這位小顧客穿著定製的西裝三件套鋥亮的小皮鞋,剛才付款的時候還拿出了黑卡,盡管不能用,大概是被家人發現離家出走所以把卡停了吧,而且他還一口英倫音,而被他說會給他買單的先生,套頭毛衣,看起來就像是個宅男,兩人看起來一點都不搭調。
發生在身邊的動靜把瑞德從上拉回了外界,抬頭一臉茫然。
店員小姐問:“先生,你認識這位小朋友嗎?”
瑞德看向了站在他麵前的小卷毛,剛要搖頭,小卷毛就開口了:“單親家庭,阿斯伯格綜合征,跳級讀大學,有兩個以及以上博士學位,fbi探員,我說對了嗎?”
瑞德下意識點頭。
“所以可以請我吃這一客冰淇淋了嗎?作為交換,我可以告訴你一起在五分鍾前發生的綁架案,如果你不快點的話,很有可能就會變成謀殺案了。”小卷毛語速相對於他這個年紀的小孩子可快多了,而且說出來的話也超乎他年紀的成熟,不可謂不是少年老成,以及反差萌,所以店員小姐就沒有當真,但瑞德沒那麼想,他根本就不認識眼前的小男孩,可他卻很清楚的說出了他的情況,那麼很有可能是真有發生什麼綁架案,而這個小男孩和綁架案有什麼關聯。
在這種思量下,瑞德就付了錢,並掏出了手機通知摩根他們,在他打電話的空檔裏,小男孩就很乖巧的坐在長椅上,享受他的冰淇淋,一個超大份的香蕉船。
瑞德通知完摩根他們坐了下來,更加認真的打量起眼前的小男孩來,看他的五官輪廓,他應該是歐洲人和亞洲人的混血,聽口音是英國人,家庭條件優越……被打量的小男孩突然轉過頭來,朝瑞德俏皮的眨了眨眼:“你這麼熱情澎湃的看著我,讓我不得不告訴你我的名字了,艾斯特爾·福爾摩斯。”
瑞德愣住了,不是因為艾呀的名字,而是他用的克林貢語,瑞德會說,他也用克林貢語回了句:“呃,你好,我是斯潘塞·瑞德,我們來說一說你說的綁架案的事吧,你是怎麼知道的?”
“宅男?不,顯然你過目不忘。在你的同伴過來前,我們就不要談這麼掃興的話題了,我們為什麼不來談一談弦理論呢?”現年六歲,真的沒有在讀幼兒園大班的、‘不小心’來到一個陌生的平行宇宙美利堅的艾呀說完就朝瑞德笑得燦爛。那笑容太燦爛了,以至於瑞德都沒有(機會)拒絕艾呀的這個提議,就被艾呀排山倒海般的關於弦理論的話語給壓倒了,然後他就不自覺的和艾呀攀談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