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指是極簡獨特的款式,鑽石也沒有誇張的大到離譜,精致的恰到好處,璀璨奪目的光芒讓來賓們不由的矚目。
“我以聖靈、聖父、聖子的名義宣布你們結為夫婦,現在——”白胡子神父正莊重肅穆的說著,突然一旁的len忍不住的插話了,“現在新郎可以親吻新娘了!”
眾人不由被這個三歲的孩子逗得哄笑了起來,黎絳也被逗笑了,心底是最虔誠的祝福。
神父的跟前,一身正裝的淩季笑著掀開了商羽成的頭紗,他好像有些緊張,連手指都在顫抖。
商羽成見他如此也抿唇笑了,臉頰泛起微微的紅。
淩季被她笑的有些尷尬,眾人矚目下,他再也忍不住激動地一把摟過她的腰身,俯頭深情款款的吻上了她的唇。
兩席瞬間響起如雷貫耳的掌聲,厲諾也不由紅了眼,商父則欣慰的摟過了妻子的肩膀。
白色花瓣從花炮中飄灑而下,又被風輕輕吹散,唯美的如夢如幻。
黎絳凝視著情意濃濃的兩人,心底鬆了一口氣。
就這樣,在今天,她的死黨商羽成,嫁人了。
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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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禮的儀式到這裏就算是結束了,夜色也漸漸了落了下來,到了晚上,整座雅典花園都沒光火點亮,一場華爾茲之後便是歡慶為主。
商羽成在儀式過後便早早回到了酒店房間休息,這倒是黎絳意外,畢竟她是知道她這個人總是喜歡熱鬧的,更何況又是在自己的婚禮上,怎麼可能不湊熱鬧?
“是身體不舒服嗎?怎麼不出來呢?”
“也不知道為什麼,她最近老嗜睡。”淩季淡淡的一笑,舉了舉手中的香檳朝黎絳示意了下,整個人看上去如沐春風。
黎絳了然,張嘴剛想說著什麼時,隻聽淩季對她輕聲說道,“我會對她好,一輩子。”
話被堵在了喉嚨裏,她失笑,最終點了點頭。
“絳兒——”
身後是霍斯彥含笑的嗓音,他已經將那身風騷極致的伴郎服換了下來,取而代之的是一如既往的白襯衫和簡單西褲,或許是因為心情不錯,他整個人看上去隨和親切了不少。
“失陪。”她莞爾一笑,轉身離開。
款款走近,霍斯彥很自然的攬過她的肩,“怎麼樣?自己最好的朋友也結婚了,佐伊女士是不是該考慮一下自己的終身大事兒呢?”
說著,他已經俯下頭,筆挺鼻梁在女人白希的脖頸處輕輕的摩挲著,帶著溫熱噴灑的曖昧氣息,引得周圍不少女人羨慕的頻頻矚目。
“這是間接的逼婚?態度不誠懇啊,霍先生。”黎絳歪著腦袋朝他擺了擺手指頭,耍起了無賴。
就在這時,不遠處的淩伯兮也走了過來。
他大手拍了拍霍斯彥的肩膀,打趣道,“哎呦!我說霍少爺你這是胃疼嗎?怎麼整個人都掛在人家女孩子身上了?”
霍斯彥低低的笑了,抬起頭,挑釁的揚了揚下巴,“本少爺這是醉倒溫柔鄉,總比你這個奶爸滿身醋味兒要強。”
“不要臉。”len不知從那裏鑽了出來,朝著他做了個鬼臉。
霍斯彥噎了下。
一邊的淩伯兮也沒再搭話,隨手從托盤中拿過一杯雞尾酒,高大的身軀慵懶的靠在長桌沿上,目光久久望著一個方向。
黎絳也好奇的順勢看去,隻見幾米開外的樹下,一個穿著黑風衣身材修長的男人正緊緊地拽著葉凡的手腕,火藥味兒濃烈的兩人大有要幹一架的架勢。
“這……這不是司寇先生嗎?”黎絳眯起了眼睛,看清男人的側臉後恍然大悟!
霍斯彥淡淡勾唇,“他怎麼來了?還是仗著自己的酒店被包場,所以沒有邀請函就不請自來。”
“別說風涼話。”淩伯兮輕抿一口酒,繼續凝視著那個方向,“喬這次估計是要栽了。”
話畢,霍斯彥挑眉和他相視對望,幾秒過後,兩人又不約而同的搖頭輕歎。
站在中間的黎絳一頭霧水。
鋼琴音樂依舊進行中,倏然,下午化妝室的那個助理朝著這個方向跑了過來,遠遠地就聽到她口中驚慌的喊道,“淩先生!不好了——”
淩伯兮聞言轉頭,隻見不遠處淩季也已經大步快跑了過來,那不羈的俊臉上也已被是焦躁布滿。
“怎麼了?”淩伯兮蹙眉,看著大喘粗氣的弟弟有些不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