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酒店的眾人被這一幕所徹底震驚,臉色不停發生變換的時候。
“大師,是在下眼拙了,黃成得罪了您,別說一百萬,就算兩百萬五百萬,都必須要掏。”
黃宇開口了,敬畏且驚恐。
這並不令人意外。
化境,這可是化境宗師啊,說句不好聽的,他跟黃成,在這樣的化境宗師麵前,那與螻蟻,也的確沒有太大的分別。
人家要殺你,甚至不需要用任何武器,一揮手就做到了。
就算報警了,警察也找不到任何證據,死便死了。
所以,齊崢隻是拿了黃成一百萬,廢了他一條手,這都已經算是手下留情了。
“現在知道了?那就可以滾了吧?”
齊崢冷眼看了他一眼,對於這些煩人的蒼蠅,他一直感覺十分的厭惡。
“是是是,我滾,我現在就滾。”
黃宇哪裏敢反駁。
甚至齊崢讓他滾,他都覺得是一種恩賜。
莫非,要像他的師弟黃成那樣,丟掉一條手臂,丟掉一百萬再滾嗎?
黃宇來的很突然,離開的同樣很突然。
甚至,在場眾人,都還有些沒有反應過來,黃宇,這位被葉瀾稱之為國術大師,出場的時候,氣勢不凡的所謂來自京城的大師,便是灰溜溜的,如同喪家之犬一般的離開了。
前後落差,令人甚至感覺有些不敢相信。
尤其是齊濤、齊景文等人。
“這,這就走了?”
“還有,他剛才說的一百萬是怎麼回事?”
他們嘴唇微微有些顫抖,不可置信。
雖然,黃宇說的不算太多,但縱然他們是隻豬,隻怕也是應該要發現,這位一直以來,被他們所看不起,認為隻是沒用的廢物的齊家棄子,現在的實力,也早已遠遠超出了他們的想象。
“我,我也走了。”
葉瀾的身體,也微微有些顫抖。
黃宇都走了,他還留下了做什麼?
丟人現眼嗎?
齊崢冷笑著看了他一眼,卻也並未多說什麼。
黃宇他都不屑一顧,這樣的二世祖,渣渣罷了。
齊崢至少有一百種方法,讓他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黃宇離開了,葉瀾也離開了,現在,就還剩下齊景文、齊濤,以及齊蓮一幹人,一臉懵逼了。
齊崢說的那些話,就像是一個巴掌,狠狠的扇在他們的臉上。
現在的齊崢,根本不在乎什麼齊家了,他們以為齊崢拚命想要回到齊家,哪裏知道,齊崢根本對什麼齊家,毫不在意!
沒聽到黃宇怎麼說嗎?
這位開拳館的大師,都對齊崢敬畏無比,這還隻是他們單純的,隻是認為齊崢能打嗎?
“姐,我們走,這什麼狗屁家宴,以後請我都不會來了。”
齊崢冷笑著,就去牽齊嫣的手。
他本來還打算,如果齊家的人重新接納他們,那他們重回齊家,也沒什麼不可以,可誰知道,有些家夥,這還蹬鼻子上臉了,誰給他們的自信?
齊嫣也點點頭,站了起來。
她雖然想要回到齊家,但是,她更加不願意見到,齊崢被這些人羞辱。
其實轉念想想,隻要能與齊崢一起,縱然平淡,隻要輕鬆愉快,又有什麼不好的呢?
“齊崢。”
就在這時,齊漢文終於站了出來。
這位省公安廳的副廳長,僅僅隻是一個動作,一個眼神,便是具備著一種不凡的氣勢,給人一種說不出的壓力。
他站起身,看著齊崢。
齊崢也看著他,眸中一片淡漠,古井無波。
大伯麼?
齊崢笑了。
俗話說得好,長兄如父。
齊江文好歹,也是齊漢文的弟弟,雖然齊江文離開齊家,並非齊漢文背地裏使什麼絆子,但他不也什麼話都沒有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