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就算在洪門內部,吳道子也是出了名的腹黑狠辣。
也就更別說,在整個拉斯維加斯的眾多幫派之中了。
吳道子若是出現在其他地方,少不得會引起眾人的關注,也不會有什麼人敢小覷他。
隻是。
麵對著齊崢,這位華夏的年輕人卻是懶得與他廢什麼話,冷冷道:“廢話就別說了,你就直說,你們想要做什麼吧。”
齊崢的反應,也讓吳道子臉色更加難看下來。
什麼時候,有這樣的一位**臭未幹的家夥,敢這樣對他說話了?
“好,看來,你是真的如傳言所說的那般會作死啊。”
吳道子麵色陰冷,也不猶豫什麼,直接道:“林劍是你殺的吧?”
“不錯,的確是我殺的。”
齊崢一口承認。
“好,你承認了就好,我們洪門講究的是一個情,一個理,你既然殺了林劍,那麼於情於理,你都應該去死。”
吳道子秉承著洪門的優良傳統,在動手之前,都要站在道德的製高點上,為自己尋找理由。
這是洪門的一貫作風。
當然,在齊崢看來,卻是無比可笑的作風。
不就想要殺他嗎?還他媽的於情於理,聽得齊崢尷尬症都快要犯了。
齊崢笑著,雖然沒說什麼,但是吳道子顯然看出了齊崢心中在想著什麼,所以也不由得,有些惱羞成怒起來。
“你說林劍是你殺的,那麼也好,我便看看,你到底哪來的實力,殺了林劍。”
吳道子這話語,表麵上聽上去,似乎十分的正常。
可是,話音一落,便是一個箭步衝了上來,手裏的拂塵揮舞,散落三千銀絲,朝著齊崢籠罩了過來。
齊崢隻是淡淡掃了他一眼,往旁邊晃了晃,便是躲開了吳道子的這般攻擊。
隻是。
“嘭嘭嘭!”
齊崢旁邊,一株足要三人合抱的大樹,卻是遭了殃。
拂塵上麵,那一道道看上去十分脆弱,如同頭發一樣的白絲,竟然十分柔韌,隨著吳道子的這般動作,如同鋒利無比的刀劍,直接穿透了樹幹,隨後猛地一拉扯,便是將這顆大樹,硬生生的拉斷了下來。
這一幕,也讓齊崢挑了挑眉。
看得出來,這個一身道袍,看上去像是得道高人一樣的家夥,下手不僅十分狠辣,也的確有著十分強悍的實力。
隻是,這可還有些,不夠啊。
“想要見識我的實力?那麼,如你所願好了!”
齊崢的身形,如同鬼魅,那柄散發出寒芒的唐刀,也隨之出現在了他的手上。
一擊未中,再加上齊崢這般若無其事中,透著一絲淡淡的隨意與囂張的話語,也是令得吳道子更加有些憤怒起來,臉色都隱隱透著一絲猙獰。
“你隻會躲嗎?”
吳道子的拂塵揮舞著,發出極端淩厲而尖銳的破空聲,僅僅這般破空聲,便是能夠聽得出來,其中所蘊含的那種恐怖破壞力。
隻是,齊崢的速度太快了,所以沒有一下,落在他的身上。
這也讓吳道子更加惱羞成怒起來,發出冷冷的低喝。
“躲?”
吳道子的話語,令齊崢反倒笑了起來。
齊崢既然能夠輕而易舉的避開他的攻擊,不正說明了,自己跟他交手,就像玩兒一樣的簡單嗎?
不過也罷,既然他想要見識,那就見識見識好了。
這一次,麵對著如同銀蛇出洞的拂塵襲擊,齊崢沒有繼續躲讓,而是握著唐刀的手臂,往上一挑,直接迎上了拂塵。
“找死啊!”
見到這一幕,吳道子不僅不懼,反而笑了起來。
他的拂塵,可不是道館裏那種脆弱的用動物毛發製成的拂塵,一根根銀絲鋒利而柔韌,尋常的刀劍根本別想斬斷。
所以,在他看來,齊崢的這般行為,無異於自尋死路。
隻是,正如吳道子心中所想,他的拂塵,尋常的刀劍,根本斬不斷。
可齊崢手上的這柄唐刀,也可不是什麼普通的刀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