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女人怎麼了?你還是小孩子呢?不過,我真的好佩服你的,以後,你長大了,也可以當警察的。”夏涵讚美著秋生。秦宇在這個時候走了過來。
他上上下下的將秋生打量了一遍。開口問道。“你現在在哪裏上學?”對於秦宇的問話,秋生看了一眼夏涵,得到夏涵的示意後,這才大大方方的回答。
“過完年,我就要到省城的農業大學學習了。”秋生隻所以選定農業,因為他始終認為自己是農民的孩子。
“農業?可惜了,不如這樣吧,去省城的公安學校學習,學費與關係,我全部的給你安排好。”秦宇己經從武警支隊的人口中知道了秋生的勇敢,所以,他想好好的利用一下秋生的勇敢,也好在以後的日子裏,給他一個發展的平台。
“真的?”秋生顯然不相信。
“沒事的,秋生,他要是騙你了,我替你收拾他。”夏涵作了一個保證,惹來了秋生的白眼。
秋生學著秦宇的樣子,將秦宇上上下下的看了一遍,再上上下下的將夏涵看了一遍。“人家那麼大的個子,你能打過人家嗎?”顯然,秋生是沒有真正的看到夏涵的功夫,要是看到了她打中敵人腦袋的那一槍,他就不這麼說了。
“好像打不過的。”夏涵看了看秦宇,有點兒得意。
“我要是說話不說話,隨你打,而且,我絕不還手的。”秦宇也笑著做了一個保證,伸手,自然的將夏涵臉上的血跡擦了去。
回到霧城的時候,己經是淩晨時分了,這一夜,所有的人都沒有睡覺。秦宇安排了省城過來的人,要他們必須把人親自的送到省城,而且,不必在霧城呆了,直接從青山上了高速。霧城的領導班子,怕是不能讓他再去信任了。
秦宇開著車,一直將夏涵送到了樓下,拉著夏涵的手,就要上樓。夏涵一看,這秦宇,不是說好了要讓自己做筆錄的嗎?怎麼把她送到了家裏呢?
“哎,不是做筆錄的嗎?怎麼在家裏做啊?”夏涵不理解,要說,出了這樣的事情,最起碼他得問問吧,可是,秦宇一路之上,竟然什麼也沒有問。
秦宇看了夏涵一眼,伸手將她抱了起來,放在了床上。
“你現在需要休息,要好好的休息。”夏涵的臉上,神情還算不錯的,沒有任何的疲倦的意思,許是因為提了太多的精神吧。
“我一身的血,我睡不成,我怕。”夏涵指了指自己臉上己經幹去的血跡,向秦宇撒嬌說。
“好,我放水,你好好的洗一下。”秦宇拍了拍夏涵的臉蛋兒,然後,才轉身去了衛生間裏,夏涵的臉上,浮現出了剛剛經曆的那一場血腥的場麵,那一槍,她根本就沒有想到會打的那麼準。
夏涵走到秦宇的背後,拉著他的衣角,有點兒可憐的問著秦宇。
“他們是誰?”夏涵的問話,不是沒有根據的,因為,她聽劉東振提到過霧城的這夥黑勢力。而且,還知道了他們的手上,有著幾十條人命的案子。
“丫頭,這件事情和你沒有任何的關係,你也不要問了,更不能介入。”秦宇可不想夏涵再一次的成為他揪心的痛,那種擔心,一次就行了,他的眼神中,全部的都是柔情,柔到了夏涵不舍得再去問他了。
“有危險你要一個人扛嗎?”夏涵不死心,看到羅然跌下深溝的時候,她一下子看穿了所謂的生死,這生與死的距離,不過是一瞬間的事情而己。有時候,根本就來不及想。
秦宇替她脫去了衣服,看著她進入了浴缸之中,這才開口和她說話。
“男人就是用來扛事情的,女人,生就是不能操那麼大的心。”有些話,秦宇不能對她說明白的,要知道,羅然成為黑勢力對付的人的事情,並非是羅然自願的,而羅然接受了他的指示,暗暗的調查這件事情。
這夥霧城的黑勢力,先不說他們手上幾十條人命的事情,更重要的是他們正在做著一件禍國禍民的事情,他們的手裏,還有著幾十斤的白粉,要不了多久,就會完全的投入霧城的市場,如果這樣的情況發生了,不光會影響到霧城,怕是整個福青省,也要受到牽連了。
“我不想讓你一個處在危險之地,就如同羅然一樣,我要讓你知道,我和你是在一起的。在一起的。”夏涵對於秦宇的這個回答,根本就不滿意。
“這件事情,你必須聽我的,明天開始,還好好的上你的班,對這件事情,就像沒有發生過一樣,而且,我會將你完全的隱藏起來,羅然醒後,也會說歹徒頭上的那一槍是他開的,你在這場惡戰中,隻是充當了一個報信人的角色。”秦宇己經想好了,雖然,夏涵的手裏有一條人命,但是,絕不用承擔任何的責任,而且,他也不許夏涵站出來承擔任何的責任。
“好,我聽你的,但是,你也要小心。”夏涵不再問了,明知道再問下去,也沒有任何的必要,秦宇也不會對她透露出來一個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