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神奇,至今未倒閉。
“我想你們了啊,就回來了。”林知酒攀著她說。
路迢迢掐她,鬆開人,又去幫她推行李車,邊走還一邊控訴道:“回來也不提前打招呼,你知不知道擾人懶覺罪不可恕?”
林知酒側了側眸:“我打擾你了?”
路迢迢打了個哈欠:“當然,我昨晚可是一點多才睡的,隨便去找孟覺和常晝那倆多好。”
她口中的孟覺和常晝也都是兩人一起長大的發小。
林知酒聽了說:“我覺得你是最閑的那一個。”
“……”路迢迢忍不住道:“我很忙的好不好?你知不知道我拋下了什麼來接你?”
林知酒眨眨眼:“什麼?”
路迢迢:“一個有八塊腹肌的帥哥。”
林知酒問:“有多帥?”
路迢迢思索片刻,從腦海裏找了個標杆:“很帥,不過臉是要比陳羈差點。”
陳羈,一同長大的發小之一。
“哦。”林知酒聞言,興趣散漫:“那也沒多帥嘛。”
抵達停車場,兩人停在路迢迢那輛奔馳G500前,一邊往上拿行李,路迢迢邊隨口問:“說起來,你是不是也沒告訴林爺爺,不然能不親自來機場接他寶貝孫女?”
林知酒說:“沒呢,我打算突然出現給爺爺一個驚喜。”
路迢迢放好行李,睨她:“別把林爺爺嚇著。”
兩人上車,扣好安全帶,林知酒將座椅調了調,尋了個舒服的姿勢,這才說:“對了,你最近和陳羈有聯係嗎?”
路迢迢說:“前幾天我們群裏不是還聊天了?你失憶了?”
她說的便是五個人的微信群,已經不再是小時候時長聚在一起的樣子,但幾個人也都會間或在裏麵聊幾句近況之類的。
林知酒有些含糊地說:“沒,我記得呢。”
她又問:“除了這個呢?不知道為什麼,陳羈這隻狗從出國就對我愛答不理的。”
路迢迢啟動車子,開出後才說:“偶爾會私聊啊,和你難道不是?再說了,就你成天那種叫法,換成我早和你老死不相往來了好吧。還有啊,今年的新年禮物陳羈不是還給你寄到了巴黎,哪兒對你愛答不理了?”
林知酒靠著椅背,小臂搭在車窗上吹風,神情懶散:“就是有,你不明白,反正他自從出國就變了,和以前不一樣了。我懟他居然都很少還嘴了,以前可不會。”
路迢迢頓了下,打著方向盤轉彎,抽空又瞥了她一眼:“你這是和陳羈互罵出情感依賴了?”
“如果這樣的話,我也可以天天罵你,換著花樣來,想要什麼方言版本你都可以選。”
“……”林知酒:“不用了,謝謝。”
路迢迢又問:“說起這個,你倆當年,一個前腳走了英國,另一個後腳就去法國,害的我和孟覺常晝還以為你兩是打了一架後鬧崩了。”
林知酒實話實說:“我都說了我是去追逐夢想去的。”
路迢迢顯然不聽她這套鬼話:“我信你個鬼,那幹嘛陳羈前腳走你後腳就走?”
林知酒眼神一派純真:“我怎麼知道。”
路迢迢聽見這句回答,語氣格外敷衍:“嗯嗯你不知道。”
林知酒發誓,她說的這兩句,每一個字都真情實感,也都千真萬確。但看著路迢迢滿臉的不信,她也知道自己再怎麼反駁都沒用。
反正要不了多久,他們都就都知道了。
-
路迢迢直接把人送回了蘭庭。
為了不打擾爺孫倆團聚,路迢迢把人送到就順便也回了自己家。
剛一下車,門口的傭人就看見了她,林知酒在他出口驚叫之前攔住了,盡量不發出聲音地把行李交過去。
“我爺爺呢?”她悄聲問。
傭人回道:“老先生在會客室見客。”
林知酒擺擺手表示自己知道了,便徑直進了門,又剛好碰到從小就帶著她的管家和保姆。
林知酒照樣在兩人開口前示意他們噤聲,她指了指會客廳緊閉的門,做口型道:“爺爺在裏麵?”
管家趙叔見到她也很驚訝,不過很快鎮定,壓著聲音問:“知酒啊,你怎麼突然回來了?”
林知酒笑眯眯地說:“我想爺爺了,也想趙叔和張姨了,所以就提前了一點回來啦。”
張姨含笑說:“我們知酒出國這三年,終於舍得回來了。”
“那當然,我可想死張姨做的菜,啊對了,我還給你們都帶了禮物,在行李箱呢,等我見完爺爺就拿出來。”
這話剛說完,會客室的門動了動,林知酒立刻閃身躲進一邊拐角。
林複聲今天見的是集團下屬分公司的幾個經理,所以他也沒出來送。等那些人出了門,林知酒給張姨做了個手勢,確認爺爺會客室的門開著,她這才腳步輕快地從角落裏跳出來。
“當當當當~你的寶貝酒酒突然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