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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知酒說完,轉過身:“其實我本來都沒想今天告訴你的。”
陳羈的目光一直在她身上,林知酒看了眼窗外,說:“可能是吃完飯那時候的夕陽有點太好看了。”
林知酒本以為,她告訴陳羈這件事情,就算他不驚訝,也會表現出點意外和“原來你這麼厲害”的神情。
再順帶加點受寵若驚也不算過分。
可她沒想到,除了在剛開始能覺察出來,出了工作室後,林知酒甚至覺得陳羈的臉色不是很好看。
“喂。”
陳羈聞聲抬眸。
林知酒輕聲措辭道:“我沒有惹你吧。”
陳羈“嗯”了一聲,尾調微微上揚。
“那你怎麼看起來好生氣的樣子?”林知酒還是問了出來。
其實陳羈麵上的表情,並不能簡單的形容為生氣。
這種模樣,更像是氣惱、委屈和傷心糾結在一起。
可林知酒這二十四年都沒有見過陳羈露出這種情緒,所以一時半會都有些懵。
而且那點委屈和傷心太淺太淡,又仿佛隻出現了一瞬,林知酒都不能確定,自己看的是不是確切。
“發生什麼事了嗎?”林知酒問。
她的語氣還有些小心翼翼。
陳羈隻看了她一眼便移開了視線,他的神色早已恢複正常。
“沒有。”他說:“本來以為你就是出國去……去玩的,這個結果,確實沒想到。”
林知酒笑起來:“我偷偷變厲害了是不是?”
天色已經完全黑了,對麵的人臉上的笑卻燦爛,那雙眼睛中的光亮,如同盛入了一整個銀河的光。
陳羈也跟著彎了彎唇角,沒有像往常那樣見麵必互損。
他低聲說:“嗯,你很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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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都是各自開車來的。
要走的時候林知酒問:“今天就去飛雲灣?”
“還沒搬過去。”陳羈說:“周末搬。”
林知酒歎了口氣:“我也想搬出來住了。”
陳羈問:“搬來這附近?”
林知酒抬眸,訝然道:“你是肚子裏的蛔蟲嗎?”
陳羈笑了笑,斜了斜靠在車身上,挑了下眉說:“我還不知道你。”
“可我都不知道怎麼和我爺爺說。”林知酒道:“這個借口太難找了。”
陳羈提議道:“實話實說。”
林知酒搖頭:“新品發布定在七月,我想那時候告訴爺爺。”
陳羈低頭,見她一臉的愁容,皺在一起的眉毛不見鬆動,還不時咬著口腔內軟肉。
不遠處的一家店裏傳來一陣小提琴聲,梧桐掩映的街道,蔓延著或深深淺淺的霓虹燈光。
陳羈就在這樣的燈光和音樂聲中,低頭看著麵前的人。
半晌,林知酒終於抬眸,像是想到了解決的辦法,欣然道:“不如我也和爺爺說去公司?隨便找個活兒,有淺舟哥哥在的話,我遲到早退應該也能躲過去吧?”
陳羈蹙眉:“淺舟哥哥?”
林知酒:“啊?”
這有什麼問題?
陳羈麵色不善:“你什麼時候和穀淺舟這麼親密了?”
林知酒:“什麼親密不親密?”
陳羈一字一頓地重複她的稱呼:“淺、舟、哥、哥。”
林知酒麵色坦蕩:“這個怎麼了?他就是我哥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