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銘將神識內戒指之事告訴風浩,風浩露出怪異的神色,並迅速來到風明身邊:“父親,至尊戒可能已擇銘兒為主,銘兒說他神識內有一隻戒指。”
風明臉上露出哭笑不得的神色:“怪不得銘兒昏厥得如此奇怪,原來禍根在這裏。此事勿要和他人提及,另調幾個長老和你夫婦一起護衛銘兒周全。你簡要地將當前形勢告訴銘兒。
當風浩簡要地將家族的情況告訴風銘後,風銘一拳砸在自己的腦袋上,大罵一聲“禍根”。而後露出堅定的神色說道:“父親,放下我,讓我自己走。值此家族存亡之際,我亦當盡綿薄之力。”
“好!”風浩道。
與此同時,丹盟總部之外,風鬆急匆匆地對大門護衛將軍說道
“勞煩將軍通報,雲海域風鬆有十萬火急之事求見白雲大長老!”
“請稍候!”將軍道。
將軍急速稟報白雲大長老。
“請他到會客室見我。”白雲大長老道。
風鬆隨將軍來到會客廳,隻見一位老者上首居中而坐,雖銀須白發,卻紅光滿麵,沒有一絲皺紋,雙手潔淨白皙,身著白衣長褂,衣褂胸部一顆帶有八片葉子的樹欲要噴薄而出。此人正是八品丹聖白雲大長老。
“拜見白雲大長老!”風鬆躬身問候,並急忙從儲物戒中拿出風明族長的信符,“這是我風族族長風明讓在下送給白大長老的信符。
白大長老接過信符,將神識進入信符:
白雲兄均鑒:
丹城一別,已悠悠數十載。念及往昔,兄與弟推盅交盞,談笑人生,深夜促膝交談,縱論天下英豪,指點江山,猶曆曆在目。兄之襟懷與高義,曆來被為弟所仰慕與欽佩。今弟及家族罹臨大難,望兄能伸出援助之手,容許為弟及弟之風字部借道白虎關,入丹域謀一棲息之地延續風族血脈。弟深知兄之難處,然弟除此之外已別無他途。
弟風明泣血拜上
白雲讀完後陷入沉思:救,將禍及丹域並違背中盟不幹擾他域紛爭的原則;然而念及與風明的莫逆之交,念及一起行走江湖時的相互扶持,念及風明昔日的急公好義,不救心裏委實難安。正在白雲大長老心裏天人交戰之際,風鬆從儲物戒中拿出十幾個玉盒並打開道:“臨走之際,族長囑托在下將這些物品贈送給大長老”
白雲大長老看著麵前的生死果、淩雪花……等天地奇珍不禁動容:全部是萬年難覓的奇珍,每一樣都足以在江湖上引起腥風血雨。隨即又勃然大怒:“風明老匹夫小看於我,羞辱於我,氣殺我了。”然後從儲物戒中拿出信符丟給風鬆,“不就是借道嗎?借!拿上我的信符去找白虎關虞清。拿上你的東西,滾!回去告訴風明老匹夫,好死不如賴活,我還要尋他喝酒的。”
白鬆接過信符:“族長曾交代,請白雲大長老務必將這些奇珍收下。若風族滅,這些東西絕不能便宜仇人;若風族僥幸有人存活,當風族後人拿著信物來時,望盡心幫助。
“既如此,那就留下吧!”白雲大長老難過地說道,“老友,願上蒼保佑你風族,我隻能做這麼多了,請你原諒。風鬆,你快去吧!時間緊迫。
風鬆告辭,心急如焚的趕往白虎關。
風字部已連續不停地向虎牢關奔行八個日夜,大軍累死及掉隊人員已達四萬。大軍已是疲憊不堪,行進速度已下降了許多。
“堅持,堅持,再堅持!為了種族的延續!”
風明雙目血紅,聲音已沙啞,眼睜睜的看著一個又一個子弟倒斃在路上,心裏在滴血。
第十日上午,已有成片成片的子弟倒斃,風字部已是強弩之末。倒斃的屍體連成了線,觸目驚心。但哪怕是自己的父親、兄弟倒在自己的身邊,也隻能讓其曝屍其間。為了種族的延續,隻能用屍體去鋪。
第十日中午,大軍趕到虎牢關內,一入關,大軍全部癱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