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前輩!請停止攻擊,我們這裏有破陣之人。”風銘鼓起真元大吼道。
這聲音如同天籟之音,風銘他們兩邊的武者紛紛閃出一條通道,待看清話的人竟是一個大武師後,又失望透,待看到後麵還有幾個武尊時,那心裏又升起一線希望。
風銘一行奔行到那西門前,陣千直奔那護城大陣而去。
圍在西門邊的武尊看到竟是一個初期武皇去破陣,勃然大怒。
“子!你拿我們當猴耍不成?讓一個狗屁的初期武皇去破陣,還不如讓我們再強攻幾回,靠譜得多!”
“死馬當作活馬醫!幾位前輩辛苦了半天了都沒奏效,不定,在我兄弟手裏有奇跡發生也不定。”風銘笑著道。
“你一個螻蟻似的大武師,這裏哪裏輪得到你來指手畫腳?滾一邊去,否則,一掌就斃了你。”一個皂袍老者氣呼呼道,同時身上的氣勢外放壓向風銘,想把風銘壓倒在地,讓風銘動彈不得,讓風銘出個大醜。
一個大武師仗著有幾個武尊撐腰,一跑過來,便在這裏唧唧歪歪,竟忘了自己幾斤幾兩,不給他教訓,還真以為自己是根蔥,得瑟起來了。
風銘渾不在意,甭區區一個初期武尊,就是武聖的氣勢也壓不倒風銘。在“黃金古路”裏連天威都硬扛過,還在乎一個初期武尊的威壓,權當做撓癢癢。
“十五弟,需要多久時間?”風銘問道。
“一刻鍾!”陣千的聲音裏透著篤定與自信。
“咦!這是怎麼一回事?”
那皂袍老者驚叫出聲,也不知他是指風銘抗住了他的威壓,還是指陣千所的破陣時間。
而這種現象也引起了其他人的好奇,無論是風銘扛住武尊的威壓,還是陣千所的破陣時間,都超出了眾人的想象。
而那皂袍老者則是惱羞成怒,他堂堂一個武尊欺負一個大武師,擺明了就是以大欺,但詭異的是那的不單沒欺著,而且別人還渾不在意,直接將他無視。
這讓他感到無地自容,正欲動手收拾風銘之際,不遠處傳來震天的殺聲。
原來三門的精銳人馬已趕到西門附近,正向西門攻擊前進。
“各位同道,剛才你們也聽到了,我們至少需要一刻鍾,你們看著辦吧!”風銘鼓著真元大聲道。
“那我們就豁出這條命為你們爭取一刻鍾。”
所有滯留武者也豁出去了。雖然那破陣的屁孩所一刻鍾未必靠譜,但有希望總比沒希望好,拖過這一刻鍾或許能逃出生天。
“各位前輩,請吧!”風銘麵無表情地對圍在門前的那些武尊道。
那些武尊咬咬牙,一個個向那廝殺之處而去,如今隻能寄希望與那個破陣的子了,反正留在這裏也破不開這護城大陣。死馬當作活馬醫,期待有奇跡出現。
“螳臂擋車,自不量力!聰明的就站著別動!”
一道聲音初始較遠,待話音落下之際,已到近處。隨即三道龐大的氣息出現在西門滯留武者的麵前,那氣息讓人驚恐,竟令武皇生不起抗衡之心,一個個直欲匍匐在地。
三道身影落在風銘一行麵前,西區滯留武者看清三人的麵容後,不由自主地駭然驚呼。任誰也想不到,竟是開元城三個最有勢力的門主聯袂而至。
這三個全是巔峰武尊,自身勢力強悍得很,手下戰將眾多,門人無數。
西門的滯留武者臉色頓時呈現一片死灰之色,這一次是在劫難逃了。
“各位,老夫三人的目標是這二十二個孩,與諸位無任何瓜葛,隻要諸位不妨礙我們的事,我等發誓,絕不傷害諸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