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一道神識則是劇烈的波動。李主管知道這群子有倚仗,也知道他們實力非凡,但萬萬沒猜到的就是,他們的倚仗就是他們自己,那驚豔的一擊,哪怕是他,其結局也隻有一個字——死。
以初期武皇,哪怕是合眾人之力,如此輕鬆地擊斃武尊,足以明這群子一個個都是萬世之才。
他們如今挾持了楊輝,那楊輝的家裏有三個武聖,二個初期武聖,分別是楊輝的父母,一個高期武聖,是楊輝的爺爺。楊輝是他們的心頭肉,豈會善罷甘休。整件事變得撲朔迷離了起來。
楊輝一身都在抖,平日裏,他不過是倚仗著家族作威作福,而嘯月城的人也因為其家族的原因,無人敢招惹他。論及真刀真槍,他實際上是草包一個,更何況養尊處優慣了,如今瀕臨絕境,臉色煞白,牙齒打顫,嚇得連屎尿都流了出來。一個高期武皇竟嚇得屎尿具出,簡直是武學界的奇聞。商商本來想狠剋他一頓,但麵對如此奇葩,揍他還真是髒了自己的手。
人們紛紛遠離這條街道。他們都知道那二十二個子捅了馬蜂窩了,暴風雨立馬就要降臨,他們生恐被波及。
四周靜悄悄的,唯有呼嘯的風聲不絕於耳,山雨欲來風滿樓!緊張的氣氛彌漫著整條街道……
“直奔西門!”風銘道。
眾人風馳電掣地直奔西門而去,楊輝如同一條死狗被萬旺提在手裏……
整齊的、響亮的腳步聲從四麵八方響起,湧入風銘一行的耳朵裏。
風銘一行隻奔行了幾條街,便被堵死。
甲胄生輝,槍光閃閃,堵住他們的是軍隊,數不勝數。
“放開我們少爺,否則,死!”一個高期武尊怒喝道。
萬旺揪住楊輝的一隻耳朵,用力一絞。楊輝的一隻耳朵頓時被揪了下來,楊輝發出殺豬般地哀嚎,鮮血噴出,一些飛射空中,一些順著臉頰流下,刹那間,楊輝成了血人。
“叫他們閃開通往西門的路,否則,一活剮了你!”萬旺凶神惡煞地道。
楊輝被萬旺的雷霆手段震得肝膽俱裂,一邊哀嚎,一邊哭叫著他的家族軍隊讓道。
投鼠忌器,楊輝的家族軍隊不得不讓開通往西門的路。
風銘一行急速地奔西門而去……
這是一個令人恐怖的洞府,裏麵白骨累累,屍骸整整齊齊碼成一座座山,一片昏暗,磷光閃閃,陰風怒號。令人作嘔的死氣繚繞其間。一般的人踏入其間,這股死氣就能直接要了命。
但那屍山上卻有一個人盤膝而坐,鯨吞一般地吞噬著周邊的死氣。那盤膝而坐的武者的臉色透著死人般的綠色,身上如那磷光一般一閃一滅。
無論是洞府,還是那武者,都給人以陰森恐怖。
那武者正是楊輝的父親——武聖初期的****。他的武學屬性是死氣屬性,生命在他的眼裏連草芥都不如。嘯月城殺伐不斷,與他們家族有莫大的關係。對他們家族而言,死後的屍體就是最好的補品,所以,他們家族不斷地挑起殺伐。
一道匆匆的腳步聲響起,隨後一個黑影閃現,對著正在練功的****躬身道:“稟主人,少主被一群來曆不明的人擒獲。如今,那群不明來曆的人正挾持著少主奔西門而去。”
“混帳!梁諍、梁言兩兄弟該死!竟然讓少主被人挾持。本聖要抽他們的筋,剝他們的皮!”
****的聲音仿佛來自九幽地獄,陰森恐怖。
“梁諍、梁言已被擊斃,挾持少主的人手段凶殘,揚言不放他們走,就活剮了少主,現已揪下了少主一隻耳朵。”那黑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