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秦方執事怒不可遏時,自後方走來一位執法堂執事。
“葉生,你已犯下殺頭重罪,還不快快束手就擒,莫不成,想要抵抗。”
執法堂執事喝道。
聞聲,葉生麵無表情,開口道:“所犯何罪,願聞其詳。”
“你這畜生,前日給宗門弟子派發修煉丹時,竟給太白的丹藥中,下了劇毒,人證物證俱在,你還想否認?!”
秦方執事狠道。
“那太白死了嗎。”葉生淡淡一笑。
“自然是未死,否則,豈不是從了你的心願。”李執事冷笑。
死也罷,沒毒死也罷,葉生並不在乎。
“哦,居然還有這種事,真是遺憾,隻不過,那劇毒丹藥,又不是葉某煉製,你們要抓人,應當抓煉丹之人,跑來抓葉某作何。”葉生一聳雙肩。
“你……你大膽!”
李執事大聲嗬斥。
修煉丹乃是林塵堂主親自所煉,難不成,一位宗門堂主級人物,會給外門弟子的丹藥中下毒?!
“孽障,修煉丹是林塵堂主大人親自所煉,堂主大人會下毒不成!我看你還是莫要繼續掙紮,束手就擒!”
秦方執事道。
“既然如此,便讓太白前來對質。”葉生道。
“莫要聽這孽障胡言亂語,他除了給太白的丹藥中下毒之外,還生生殺死一位名叫周勳的宗門弟子,直接帶回執法堂處死即可。”
李執事朝著執法堂執事道。
“周勳?”
聞聲,葉生有些疑惑。
片刻時間,葉生想起,那周勳,正是兩日前來挑釁他的素衣男子。
隻不過,他出手自有分寸,隻是重傷周勳,絕不會要他性命。
但現如今,從李執事口中道出,周勳已死,怕不會假。
“為了坐實我的罪……那周勳,也應當是太白所殺。”葉生心中暗暗思忖。
“要判我之罪,還請讓太白來對質。”
葉生從懷中掏出一塊醫堂令牌。
“林塵堂主的記名弟子……”
見狀,執法執事有些詫異。
不過,葉生也僅是一位記名弟子罷了,並不重要。
若他為林塵堂主的親傳弟子,想要就這般帶入執法堂,絕不可能。
但不管怎麼說,還是要給林塵堂主一個麵子。
“你這孽障,不過隻為堂主的記名弟子而已,難不成,還以為自己是親傳的入室弟子?將你帶入執法堂處死,以你記名弟子的身份,根本無需打擾堂主!”
秦方麵色不屑。
“罷了,還是上報林塵堂主一聲,並讓那太白前來,讓葉生無話可說。”
眼見執法執事心意已決,秦方和李執事兩人,倒也不好繼續多言。
醫堂大殿
林塵堂主和淩月等人得到消息後,已等候多時。
此次,林塵堂主為了避嫌,甚至請來一位宗門長老。
不管如何說,葉生總是他的記名弟子。
淩月看向葉生,神色略微擔憂。
“葉生,外門兩位執事說你在某外門弟子的丹藥中下了劇毒,可有此事!”
林塵堂主先前便知曉了來龍去脈,但卻並不如何相信,還需葉生親口道出。
聞聲,葉生上前一步,抱拳道:“並無此事,實屬汙蔑。”
“放肆!到了此刻,還敢在堂主麵前拒不承認!”
秦方執事怒聲嗬斥。
“堂主大人,我皆為據實稟告,此子的確給太白的丹藥中下了劇毒,那太白拿到葉生分配的修煉丹後,剛巧最近用不上,便贈給了一名叫做徐風的外門弟子,那外門弟子服用後,不過半刻鍾便氣絕身亡。”
李執事道。
徐風此人,和周勳一樣,皆是太白的狗腿子。
這太白,為了給他穩妥起見,給葉生套了雙重重罪。
這第一罪,是葉生下毒毒死徐風。
這第二罪,則是葉生出手殺死了周勳。
當日,葉生重傷周勳,外門弟子不少人看見,之後沒多久,周勳便重傷身亡,想來,便是太白所殺,為了嫁禍於他,若毒丹的事奈何不了葉生,便用周勳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