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晚上,許亦雲就給遠在南越國的將墨寫一封很長很長的書信。
書信上麵,詳細的介紹了鳳城這邊的情況。
之後,許亦雲又把自己的計劃以及打算都告訴了將墨,讓將墨配合他之類的。
蘇晚也給將墨寫了一封信,在書信上麵,蘇晚先是詢問將墨那邊的情況如何,然後又寫下自己現在的情況。
就是一些普通的家中小事,蘇晚洋洋灑灑的寫了好幾頁紙。
寫完之後,她有些意猶未盡,想要再寫完一些。後來想了想,覺得還是算了,就一些家常小事,要是寫太多,將墨估計也沒有興趣看下去。
許亦雲去找信封的時候,順便給蘇晚找了一個。
蘇晚正在自己的位置上麵吹那些沒有幹透的墨跡,許亦雲把信封放到蘇晚麵前的時候,蘇晚問許亦雲要不要看她寫給將墨的信。
許亦雲說不用,即便不看她信上的內容,他也能夠猜測到裏麵寫的是什麼。
蘇晚聽了許亦雲的話之後,覺得這個男人最近特別的狂野,有事沒事都要跟她鬥嘴才開心。
難道這是夫妻之間相處的另外一種情調?
想到這裏,蘇晚打了一個激靈。
這種情調倒是很特別。
許亦雲已經把自己寫給將墨的書信裝到信封裏麵了,看到蘇晚還坐在那裏走神,臉色就有些不好看了。
讓她給將墨寫書信,已經是他最大的仁慈了,現在這個女人又當著自己的麵想其他男人,許亦雲就不高興了。
他把蘇晚手上的書信給搶過來,然後很是粗魯的塞進信封裏麵。
自己好不容易寫出來的書信,被許亦雲這麼粗魯的對待,蘇晚也不高興了。
“你做什麼?難道每天耍酷,也是夫妻之間的一種情調?”
許亦雲:“……”什麼情調不情調的?他現在不高興,需要人哄。
許亦雲有些悶悶的,帶著某種含義的眼神看了蘇晚許久,看到蘇晚還是一副茫然的樣子時,他最終還是放棄了。
想要這個女人自覺地跑過來哄自己,這輩子是難了。
“送信的人在外麵等著了,得快些封起來,然後讓他們送出去。”
知道自己跟蘇晚生氣沒有半點作用,許亦雲至直接選擇放棄。
他是一個大男人,不跟蘇晚這個小女子計較。
跟一個女人計較那麼多,就是顯得小肚雞腸了。
蘇晚“哦”了一聲,然後坐在那裏安靜的看著許亦雲把書信個封好。
等許亦雲把書信拿去給送信的人,後又再回來,時間已經不早了。
蘇晚已經洗了澡,許亦雲回來的時候看到蘇晚隻穿著一身裏衣在油燈下對賬本,莫名的有些口幹舌燥。
“回來了?”
蘇晚抬頭的時候問許亦雲一聲。
許亦雲點了點頭,然後坐到蘇晚對麵的位置。
他將蘇晚手邊的一本賬本拿過來,跟著蘇晚一起看。
幾家飯館的掌櫃,記賬本的時候都特別的仔細,蘇晚很少看到有出錯的地方。
“這裏我來就行,你先去洗澡,洗澡完了好睡覺。”
一直忙到現在,夜色已經很深了,許清辰許清躍已經被方氏帶去睡覺了,整個府上,隻有蘇晚跟許亦雲這個房間還亮著燈。
許亦雲點了點頭,然後去找衣裳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