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重新來到書房,寧淵取出一個特製的錦囊交給了寧劫,後者急忙將懷中的靈玉放了進去,竟是看不到一絲光芒,正好奇這錦囊是何材質,竟能遮蔽靈玉光芒之時,又聽寧淵說道:
“十三哪!明日出征,一路小心!梁州之事,為父雖然未能查出真相!卻也發現了些端倪,那敗類,定是我等親信無疑!因此,此去淵州親信和謀將一個都不能帶!萬事,隻能靠你和妙蔻二人!務必小心!”
“爹!放心吧!有妙蔻在,絕對馬到成功!再說了,這不是還有個殺手鐧嗎!”
言罷,寧劫晃了晃手中的靈玉,寧淵微微一笑,沒有再多說什麼!
從寧淵的書房出來之後,寧劫便將錦囊係在了腰間,隻是方才寧淵的話,還是止不住讓他心中升起了幾分猜測!
那出賣寧淵的敗類自是親信,那就是寧劫的族伯,族叔!或者是族兄,族弟之列!又或是跟隨多年的謀將,甚至是王府的娘親和諸位姐姐,興許,就連妙蔻都難逃嫌疑!
一念至此,寧劫慌忙搖了搖頭,不敢再胡思亂想下去!
次日清晨,寧淵帶領一眾親信,在淵州城外的將台之上,為寧劫踐行!
二十萬大軍聲勢浩蕩,寧淵一番慷慨激昂,最後,將手中的踐行酒一飲而盡,大喝道:
“此去出征,定林州,安天下!淵州的將士們,流芳千古的榮譽正在等著你們,殺盡賊子,揚我軍威!凱旋而歸之時,老夫再與諸位把酒言歡!”
“殺盡賊子!揚我軍威!”
二十萬大軍的齊喝之聲,震耳欲聾,寧淵眼中也隨之流露出滿意之色,緩緩轉過了目光,看向身著戎裝的寧劫和妙蔻二人,語重心長道:
“值此亂世,身不由己!為父此次不得不坐鎮淵州,你二人需萬事小心!”
“爹,放心吧!”
“走吧!我淵州的軍隊裏,容不得這些兒女情長!”
“孩兒拜別!”
寧劫與妙蔻衝寧淵躬身行了一禮,終是不再停留,翻身上馬,催馬而行,身後二十萬大軍浩浩蕩蕩,直奔林州戰場!
數日後,在寧劫急行軍的軍令之下,二十萬大軍終是抵達林州城外五十裏處,開始安營紮寨,沿途,雖然也遇到不少的叛軍阻撓,可如今大股叛軍都已彙聚在林州城,再者,尋常叛軍,對淵州軍而言,並無什麼威脅,一路行來,倒還算順利。
大營軍帳之內,寧劫緩緩放下斥候送來的最新軍報,目光掃過兩側的幾位偏將,神色凝重。
偏將,乃是千夫長之首,平日裏並沒有多大的實權,此次淵州親信一個未帶,隨行的將領,也隻有幾個偏將而已!
一旁的妙蔻見狀,旋即將那軍報拿在了手中,可就在其查看之際,寧劫卻已經有了決定,直接喝道:
“諸位將軍,接令!”
“末將在!”
“斥候軍報,林州叛軍早已嚴陣以待,明日一早,帶兵五萬,強攻林州城!且先試試這些叛軍的戰力!”
“得令!”
“等等!強攻?”還不等幾位偏將領命出去,妙蔻卻是疑惑道:
“林州城內,可是盤踞著二十萬大軍啊!再加上林州城城池堅固,強攻怕不是什麼良策吧!還是先按兵不動,靜觀幾日,若能發現林州的破綻,再行進攻不遲呀!”
“唉!強攻乃下下策!我又豈會不知!”寧劫輕歎道:
“隻是此行不同以往,兵貴神速,我等既然打著漁翁得利的算盤,三州公那三個老匹夫又豈會想不到!而且,這幾日斥候頻頻來報,另外三處戰場的消息盡數封鎖,無從打探,想來這三個老賊也是有所防備,不想讓我等知曉他們的情況,隻能盡快拿下林州啊!”
妙蔻聞言,不再多說,三州公的軍隊雖不及二人,可也絕不是二十萬叛軍能夠對付的,一旦被他們先行解決了叛軍,趁機來犯,那就大事不好了!
第二日拂曉,依寧劫之令,五萬大軍強攻林州城,大戰一觸即發,淵州軍得多年靈氣蘊養,各個皆是曉勇之輩,戰力非凡,可林州城內,叛軍數量實在太多,寧劫雖手握二十萬精兵,但即便四麵齊攻,能夠同時和叛軍接戰的,也不過五萬之眾罷了,因此,並沒有投入多餘的兵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