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當真是個有緣人?但願不會辱沒我霸王決!”
寧劫如此神態不禁讓嶽嚴滿臉的驚異,而秘境外,藏太師更是麵帶欣慰,輕飲美酒!
一個時辰的靜候轉眼即逝,嶽嚴再度開口,問道:
“師弟,時辰已到!可曾悟得幾分奧義!”
在嶽嚴的注視下,寧劫緩緩睜開了雙目,嘴角帶著一絲輕笑,緩緩道:
“師兄一觀便知!”
言罷,他猛然起身,手中光印凝聚,一掌揮出!
“嗡!”
一聲嗡鳴間,在其身後竟是也有著一尊霸王虛影浮現,隻是這虛影比之嶽嚴方才施展之時,顯得更加的虛幻,仿佛隨時都要潰散一般!
可即便如此,仍舊讓嶽嚴目瞪口呆,短短一個時辰,竟能悟道這般境地,這不動霸王決仿佛就是寧劫的真我道術一般!
“師兄怎麼這般表情?霸王之意我雖不知,可師兄卻也不知在下曾身居齊天候之位!我意欲齊天,何乎霸王哉!”
以寧劫一生境遇,雖不合霸王之象,卻是比之尤為過之,也正因如此,初識此術,他已然深有感悟!
嶽嚴聞言,神色複雜,沉聲道:
“後生可畏!師弟真乃奇才也!恐怕日後此術在你手中的威力,還要淩厲幾分哪!既然如此,我便將此術盡數傳你!”
言罷,嶽嚴終是一指點出,不動霸王決修煉之法,盡數融入寧劫腦海,後者大喜,對其躬身行禮,緩緩退出了秘境,而嶽嚴的道象也再度盤膝而坐,等待著他霸王決的下一個主人!
“太師!多謝了!”
道象歸體,寧劫滿臉欣喜的衝斜躺在一旁的藏太師拱手感謝,後者朗笑兩聲,緩緩道:
“你能求得此術,皆是你的造化,與我這老酒鬼沒有關係!去吧!渡劫逆天,尚需小心!”
如願得到不動霸王決此三十劫之道術,寧劫滿心歡喜,再度回到蓮池聖地,又是兩日苦修,直到此術盡數掌握,這才再度朝南天門而去!
南天門峰頂,寧劫一臉自信而來,周洪見狀,不由笑道:
“師弟!此次如此自信,可是又尋得什麼手段哪?”
“那是自然!不過,我手段再多,也不及師兄你暗度陳倉,出千之術啊!”
周洪金剛術加身,前兩次的對賭根本毫無公平可言,寧劫不由冷笑了一聲,而前者聞言,也不禁神色一怔,竟是罕見的顯出正色,沉聲道:
“師弟!切莫亂言!願賭服輸,你何故血口噴人?”
“哼!好個願賭服輸!”寧劫冷哼一聲,懶得多做解釋,冷聲道:
“既是對賭,那此次我也想加注!不知,師兄可敢應下!”
“哦!原來師弟也是同道中人,這才有趣嗎,所加何注,盡管直言!”
周洪聞言,不禁來了興趣,寧劫卻是神色一凜,沉聲道:
“此次,我若能扛你一掌而不退!你助我渡劫!保我周全!另外。。。”
他話音一沉,一字一頓道:
“另外,需我一聲——老祖宗!我要把我輸的,全部贏回來!”
“哈哈!好啊!無彩賭不歡!師弟你這彩頭加的好!那若是你再輸了呢?”周洪並未拒絕,神色間仍舊平靜,寧劫聞言,冷哼一聲,抬起了手掌,說道:
“哼!若再輸!我則留下一指!可敢應賭!”
一入賭海身不由己,贏了的還想贏,輸了的就想翻盤!自古以來就是這般道理,如寧劫這般心性孤傲之輩,被周洪以“做父”羞辱,自然咽不下這口惡氣,不覺間,此次的賭約,已然有了幾分火藥氣!
而聞聽寧劫許下如此賭注,周洪臉色也不由一沉,口中仍舊是口頭禪,說道:
“好說!好說!隻怕師弟你會後悔莫及呀!”
“這麼說,你是應下了?”
在寧劫的疑問下,周洪冷笑一聲,右掌緩緩抬起,冷聲道:
“應下了!出招吧!”
“嗡!”
寧劫神色一凜,印法變化,沒有任何的猶豫,剛有小成的不動霸王決瞬間凝聚,一聲嗡鳴間,滔滔靈氣彙聚而來,一尊霸王虛影浮現而出,一股舍我其誰,睥睨之氣散發開來,這般霸氣比之嶽嚴施展之時,還猶勝幾分!
饒是周洪也不可能對淩霄宗所有道術盡皆涉獵,初見此奇特之術,不由神色一沉,心中本能的生出一絲不安,蒲扇大掌當即硬撼而來!
“破!”
寧劫一聲曆喝,一拳揮出,身後霸王虛影隨之而動,宛如磨盤的靈氣巨拳破風而出,帶起一陣急促之聲!
“轟!”
二者相擊,靈氣肆虐,一道道肉眼可見的衝擊波自周洪肉掌和霸王巨拳間散發開來,四周靈氣暴走,而寧劫終是沒有如上次一般瞬間潰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