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曆此行煉器之旅,寧劫修為已逼近兩萬劫,如今又有遊龍斧在手,要尋七轉靈物,倒也不懼!
而此一去,便直到仙堂論道的前夕方才回轉!
夜幕之下,王鎧,王原,丹心盡皆麵色凝重的等在道院之中,一連數日不見!明日便是仙堂論道之期,而寧劫當日再取七轉器法之後,便又辭別南宮隱,外出煉器!
王鎧遙望遠方,沉聲道:“明日就是本堂論道了,寧師弟怎麼還沒回來!此次論道,堂主似要許下重寶,以寧師弟的修為,萬不可錯過呀!丹心師妹,你可知他去往了何處?獨自煉器,不會遇到什麼凶險了吧!”
丹心聞言,搖頭道:“我也不知,不過以他如今的修為和手段,想來應該不會遇到什麼凶險!”
“如此最好,隻恐論道之期,同門盡歸,其餘仙門。。。。。。!”
他話為說完,寧劫的輕語終是隨著夜風而來:“兩位師兄,明日就是論道之期,怎如此天色還在我道院逗留啊!”
三人循聲看去,終是露出欣喜之色,寧劫禦空而至,王鎧當即便迎了上來,說道:“寧師弟,你可算回來啦!你這家夥。。。!”
說話間寧劫的修為氣息卻是使得王鎧生生止住了言語,滿目的驚愕,身旁王原也在此時說道:“這才數日不見,寧師弟你竟然又有如此精進!”
數日煉器回轉,寧劫之修為已然真正踏入兩萬劫之境!王鎧驚歎道:“師弟之精進之速,實在匪夷所思,這些日已有不少同門前去萬兵閣欲借幻心鏡,效仿師弟!今夜一見,就連我都有了這般心思啊!”
寧劫輕笑道:“時逢論道之期,不敢懈怠,僥幸成就兩尊靈器罷了!”
王鎧聞言,搖頭道:“你這家夥老是僥幸!若是我等都有你這般僥幸就好了!既然已經回轉,我二人也就先回去了!明日論道,就等著一觀師弟神威了!”
目送二人離去,寧劫二人卻是仍舊戰立在原地,盡皆眺望著夜色,麵露沉思,丹心問道:“明日論道!便是你我太極命運之始了!你可有把握!”
“把握!?”寧劫輕笑道:“如今的仙堂已不足為據!把握沒有,隻是有幾分期待!期待與那葉鈞一戰哪!”
“葉鈞!”
丹心的疑問中,寧劫緩緩答道:“沒錯!仙堂第一人,寂滅炎山之行,這葉鈞果然非同凡響!縱觀三堂,能入我法眼者,唯此一人而已!他應已求得一方千劫術 ,若所料不差,如今應該是兩萬三千劫之劫位!三千劫差距,又有靈兵之力!豈能不期!”
在寧劫滿目的期待之中,論道之期終是來臨!
次日拂曉,一道道身影已然禦空而動,齊齊朝仙堂大殿而去!值此盛事,仙堂弟子除去入世不得回轉者,已然聚之十之八九,足有近兩千弟子!
待寧劫與丹心來到這仙堂大殿之上,也不由震驚於眼前這般景象,近兩千弟子齊聚一堂,雖如二人這般翹楚不多,修為大多在一萬五千劫上下,可如此同門彙聚一處,僅是一道道修為氣息湧動間,便已然引得靈氣沸騰,整個仙堂所在,靈風呼嘯,眾人道袍輕舞,意氣風發!
好在仙堂所在,獨占一座雄峰,饒是一堂弟子盡聚此處,也未曾顯得擁擠!
寧劫二人畢竟身份特殊,遂刻意落在了邊緣處,可饒是如此,忽然出現的強悍氣息還是使得四周同門齊齊轉頭看來,雖已入得仙門將近一年,可此刻的仙堂也多有長久煉器未歸者,不曾識得二人,頓時便有一陣陣議論之聲響起:
“那二人是何人?這般修為怎如此強悍!”
“師兄你煉器久久未歸,自是不知!此乃斬殺王千曲,自下域而來的師弟和師妹!當初掌尊親許入仙門,今日看來,倒當真不是尋常之輩!我等身為仙門弟子,卻是望塵莫及啊!隻怕此次我仙堂三魁之位,定有二人一席之地啊!”
“師兄所言極是,就連我等盡皆所求千劫造化,據說原本也是他下域機緣!”
“就算他二人不凡,可我仙堂不還有李師兄,葉師兄嗎!還真能讓他們這下域之人逞了威風?”
“李師兄?嗬嗬!葉師兄還好!隻怕仙堂魁首之位,還是葉師兄無疑!倒是那李千霆,早已不是這小師弟的對手了!還因其受了責罰!半年未盡寸功,如今的李千霆,修為也就和我等一般了!”
眾人的議論傳入耳中,寧劫無奈的搖了搖頭,歸根結底,他終究不是太極之人,更有斬殺萬千曲之事在先,這些同門始終視他不忿!
就在他心中呢喃之際,仙堂大殿內,王鎧與葉鈞並肩而出,身後南宮隱緩步而來,與其同行的還有那王燃卿!
“拜見堂主!”
眾人齊聲行禮,但那竊竊私語卻仍是未息,葉鈞之實力有此地位倒是理所當然,而王鎧隻因寧劫當日之推脫,卻是一躍龍門,早已引得眾同門不悅,隻是,即便李千霆和葉鈞齊齊出關,這南宮隱倒也未曾有替換王鎧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