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訣!太乙劍訣啊!”
“這薑辰竟如此受神堂主器重嗎?”
“太乙仙門之術,不可小覷!葉鈞危矣!”
此刻的葉鈞,麵如寒鐵,如臨大敵,薑辰這最後的手段遠超他所預料,眼看狂龍一劍而來,他也隻得一咬牙冠,緊握修羅杵,當頭一棒!
此一棒,雖不及劍訣那般威勢,卻也迸發虛影數十丈,兵炎與靈氣肆虐!威力已勝過靈仙印!
那南宮隱見狀,不由身軀一震,失聲道:“葉鈞!竟是也悟得幾分靈兵之力!”
他話音剛落,東方巨旋即說道:“有此悟性!若轉修太乙劍道,或許大有作為!不過眼下,恐怕難敵我狂龍一劍!”
南宮隱冷哼一聲,沒有多言,倒是那古烈冷笑道:“神堂主之言,不盡然吧!太乙劍訣雖然強悍,若歸根結底仍是道術罷了!這葉鈞此最後一擊,也不容小覷!師兄你說呢?”
論道台上,二者攻擊已然轟然相撞,激起陣陣靈氣激蕩,古烈三人的目光卻是齊齊看向了久未開口的劫老,隻聽他緩緩道:“古烈所言不虛!可劍者,兵之尊也!這薑辰之性,倒正合劍意!許是天意,讓其投入東方門下,如此劍訣,在這後生手中,不容小覷,仙堂怕是要敗了!”
“叿!”
劫老話音未落,又是一聲炸響,論道台中,兩道身形齊出,薑辰自虛空中翻身而退數丈,便停了下來,而那葉鈞卻是如斷線風箏一般,直接朝論道台外墜去!
可就在他即將落地之時,一隻手掌從背後將其拖住,輕笑道:“看來當日一戰,師兄對我手下留情了啊!”
葉鈞回頭看去,不由露出幾分驚異,笑道:"寧師弟!"
來者正是寧劫和王燃卿!二人一路不停,疾馳而歸,終是在此刻得以趕回,不過礙於大戰之後衣不蔽體的模樣,二人入得渾天庭之後,先到了道院,沿途同門盡數彙聚在論道台,故而也未曾有人發現,待換過了衣袍方才來到此處,正見葉鈞落敗!
而一眾本失落的仙堂弟子見狀,也再度燃起了希望,丹心和王鎧兄弟更是齊齊圍了上來,剛欲開口,那目光掃過王燃卿之後,卻是齊齊的止住了話語,盡皆露出異樣之色!
經曆無方澤大戰,寧劫煉器渡劫之後,已然恢複如初,可這王燃卿一身重傷直到此刻,仍舊臉色蒼白,而令眾人神色有異的,倒並非是她萎靡的氣息,而是她此刻所穿之衣袍!
二人歸來匆匆,待來到道院,寧劫便直奔丹心之處,先取了丹心的衣物與其換上,如此使得王燃卿也滿目狐疑,寧劫也隻得解釋道,丹心與其乃生死之前,並無苟且之事,時逢論道之期,王燃卿也顧不得再多想,隻是此刻,王鎧和丹心三人得見,王燃卿竟穿著丹心的衣物,腦海中不禁浮想聯翩,丹心更是秀眉微蹙,麵露陰寒!
“呃!我。。。我們!”
寧劫見狀,也隨之察覺到了異樣,剛欲開口,卻聽東方巨說道:"王侄女!你舊傷在身,不是在療傷嗎?怎麼也跑來了!"
王燃卿與寧劫一同煉器之事並未聲張,故而古烈和東方巨皆以為前者舊傷在身,一直在仙門療傷,聞聽此言,王燃卿看了丹心一眼,趁機來到南宮隱身旁,輕笑道:“聽聞論道台動靜,想來定是要決出此處渾天魁首了!燃卿哪裏還能忍得住!”
古烈旋即笑道:“也好!好不容易入我渾天庭,此次,就且見證我三堂魁首的誕生!”
三人言語間,寧劫衝丹心和王鎧兄弟以及葉鈞微微點了點頭,並未再多言,朝南宮隱拱手道:“弟子來遲了!這三堂之戰,還不晚吧!”
“不晚!我等你許久了!”
寧劫言罷,南宮隱還未開口,卻是那一直不為所動的帝海終是起身,麵帶冷笑的看著寧劫,說道:“不過眼下,看來你隻能先勝過你昔日的對頭,才能與我一戰了!”
寧劫冷笑道:“還未得魁首之位,你倒是好大的架子!不過與薑辰比起來,我更想先打敗了你!相必帝海師兄此刻也是戰意難耐吧?”
寧劫之語,頓時讓那帝海神色一怔,冷笑道:“你,此言何意?”
“何意?”寧劫冷笑一聲,卻是轉頭看西了薑辰,喝道:“薑辰!你我之戰,不如暫且放一放!待我先領教一下帝海師兄的手段!”
薑辰聞言,冷笑道:“隻怕你敗於其手,便不足與我戰了!”
"嗬嗬!放心吧!能與我寧劫為敵的,隻有你一個! 就先送你再近魁首一步!"寧劫旋即看向劫老幾人,喝道:“弟子願和帝海師兄,先行一戰,不知可否!”
此言一出,一陣陣議論之聲隨之響起,寧劫與帝海的恩怨早已傳得沸沸揚揚,此刻如此公然挑戰,可謂毫不掩蓋,眾同門驚異之中,卻也滿是期待!
劫老深沉的目光掃過南宮隱和古烈,落在了東方巨身上,問道:“如此一來,還需問過神堂主啊!”
東方巨笑道:“白白讓我神堂遞進魁首之爭,何樂不為!小子,如你所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