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還得謝謝你了。”季子蕭隻是在一邊陪我默默的喝,我喝到一半覺得特別委屈,大聲哭了出來,吧台的小哥也被我嚇了一大跳,還好現在沒有多少客人,但在場的人都看向了這邊,我環視了一下,“看什麼看!沒看見過心情不好的啊!”
那些人都默默的轉過頭不再看我。
“季子蕭,他怎麼就不信我呢,明明是那個女人自己掉下去了。”越說越委屈,感覺現在我傷心不僅僅是這個原因了,更多的是石柯居然還沒出現,“你說,你們男人怎麼就這麼三心二意呢!”
“嘉嘉,別哭了,現在還在營業呢。”季子蕭很無奈,看了眼周圍,想拉著我走開,我甩開他的手。
“幹嘛,喝點酒都不讓啊!”我掏出錢包,“我自己,結賬!”順道抹了把淚,太他媽窩囊了。
“我信。”季子蕭飲了口酒,對著我笑,我繼續抹淚,喝著酒。這一夜也不知道喝了多少紅的,白的,啤的,總之後來我倒下了。
第二天醒過來的時候看手機已經是下午兩點了,一看我睡得地方不是自己的家,再自己一看,怎麼和我們酒店的裝修這麼相似。一打電話給季子蕭,還真是昨晚我喝醉了就把我安置在酒店裏了。我問石柯就沒來找我嗎,季子蕭隻是淡淡的說了句,沒有。
還有什麼比這個更讓人心冷的。
我起身洗漱,去了前台交房卡,然後拖著腳步來到辦公室。
“來了?”我點點頭。剛才翻看了下手機,居然一條短信,一個未接電話都沒有。
“在等石柯?”我又點點頭,有氣無力的在位置上坐下,翻著明天要用的資料。
我被一陣電話鈴聲拉回了神,是石柯的,就在門外。
我磨蹭了很久,還是出去了。
“幹嘛,想找我興師問罪啊?”一見到石柯我就一股無名的火,全身上下就帶刺,石柯看起來很疲憊。
“嘉嘉。”我承認我心軟了,這聲嘉嘉叫的很無奈,“昨晚去哪兒了?”
“現在才問不覺得有點遲麼。”
“昨天送了楊文去醫院,忙了一晚上,醫生說是急性肺炎。早上回到家發現你不在。”
“你很擔心她嗎?”
“嘉嘉,不要無理取鬧了,她現在都在醫院了。”
“那是她自找的。”誰讓她惹毛我了,石柯歎了口氣。
“昨天,對不起。”
“從石大經理口裏說出這三個字,還真是稀奇。”最討厭別人跟我說對不起,以為什麼事情都是一句對不起就可以解決的嗎!我們兩人在走廊上,路過的人紛紛低頭就走,我現在的臉色黑的跟包拯一樣,有點眼力勁的人都沒朝我打招呼,大概是我要升為總裁的風聲被散播了,這幾日頻頻有人向我示好。
石柯一動不動的看著我,從一開始的沉默到了好笑,眉角都向上翹了。
“笑什麼笑!長得拉風惹人喜歡就了不起啊!我是不漂亮,那又怎樣,總好過那些口是心非,惺惺作態的女人!本大爺現在就告訴你,再讓我瞧見那女人,我見一次推一次,管它急性肺炎還是慢性支氣管炎,到死你他媽都是我王嘉悅一個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