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這種結果又何嚐不是一種解脫,真是可惜爆衣劍法再無傳人。”
令狐毅目光黯然,雖然自己從未聽說過爆衣劍法,但是同為劍客,理應受到尊重。
“聽父汗說,地牢中關押的都是一些對部落有想法的人,所以這種人死不足惜。”
公主就沒有令狐毅那麼好說話,畢竟歸根結底,她是部落裏的人,能被關押在地牢三年的人何止他一個?
令狐毅將公主抱起,並不是公主嬌氣,而是因為這裏實在太黑。
“為何感覺不到劉老頭的氣息了?”
嗯?
一道聲音剛巧不巧傳出,令狐毅二話不說直接爆炸開牆壁。
地牢中,這個人關押方式和劉劍師一般無二,想必自己爆開這些鐵鏈也是一樣結果。
“前輩,劉劍師已經解脫,需要我送你去見他麼?”
這句話有種莫名心酸,縱使他們曾經做過讓人發指的事情,但是一條生命怎麼可能說沒就沒。
“嗬嗬……難道你不想知道為何我們武功劍法如此高超依舊會被擒抓嗎?”
這老者和劉劍師年紀相差不了多少,想必另外幾人也是一樣。
“我們同是爆衣劍法傳人,隻不過他是嫡係傳人,而我們是掛名,年輕人,聽老夫一句話,真真假假,假假真真,有時候太相信自己的眼睛不一定就是對的。”
……
令狐毅兩眼冷漠,老者說的這些自己又何嚐不知?隻是行走江湖如果連一點情感都沒,那和殺人食血的畜生有什麼區別?
殺該殺之人,行該行之路,就算自己是刺客,也要做個有感情的刺客。
“年輕人,這將是你必敗的原因,老夫行走江湖幾十載,像你這種頭次闖江湖的小鳥見多了。”
“既然如此,那麼晚輩就先抱歉了。”
咻。
一道瞳芒點射老者眉心,由於瞳芒很快,所以老者並沒有感覺到痛苦,令狐毅打著“救人”的旗號,將剩餘兩人也一並送走。
就這麼一會,自己手裏又多了四條人命,雖然他們是自願得,但是殺人就是殺人,沒有什麼合適的理由可以解脫。
“外麵有人,而且很多,一會你不要說話,不管他們對我做什麼,你都要聽話跟著族長,不要問為什麼,安安靜靜等我回來,好嗎?”
令狐毅撫摸公主臉頰,公主雖然有些傷感,但還是聽從了他的安排。
冥冥之中,令狐毅已經成為自己人生中不可缺少的一部分。
“出來了!拔刀迎戰吧!”
果然。
外麵這些土著也不知從哪裏整來了寶劍寶刀,就連平常穿的皮套都換成了鐵甲。
“辰兒過來!這個人很危險!”
族長能說出這句話也在令狐毅計劃之中,自然他們這麼想抓自己,那自己就讓他們抓好了。
“你們不是想抓我嗎?我就站在這裏不動。”
風輕雲淡的吐出這段話,部落勇士一時間竟然有些害怕,畢竟能擁有電劍的人,怎麼可能會有差勁。
“怕死?”
令狐毅嘴巴角勾起一抹冷笑,白發隨著微風飄揚。
“抓起來!”
族長厲喝一聲,這些勇士才取出鐵鏈,將令狐毅的手繞了好幾圈,而腳則是套上了那種發配邊疆的腳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