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司輔大人。”
薛仁貴看向王司輔一臉冷漠,王司輔潛意識後退,連趙公公這種人都可以輕易拿下,更別說自己。
“薛仁貴……我們無冤無仇,你看是不是可以放過我?”
王司輔表情陰睛不定,腦海顯然是在想對策,但是薛仁貴怎能給他機會?
“王大人,不要驚慌,如果要抓你早就一起帶走,何必在這裏浪費口舌。”
薛仁貴臉上浮現笑容,隨即將一塊令牌遞給王司輔,王司輔見到令牌虎軀一震,這金光閃閃的牌子,分明就是虎騎營的。
“這是什麼意思?”
王司輔一臉疑惑,怎麼好端端的將這麼重要的東西遞給自己。
薛仁貴嘴角微抽,打趣道:“我知道你喜歡這玩意,所以想讓你摸摸。”
……
王司輔臉上笑嘻嘻,心裏mmp,感情是來找自己炫耀的,不過至少能過上一把手癮不是?
王司輔摸著令牌愛不釋手,要不是薛仁貴將劍架在他的脖子上,恐怕這令牌是肯定要不回來了。
“嘿嘿……薛老弟啊,你看你這虎騎營能不能借我一用?”
王司輔臉上笑容如同菊花一般綻放。
薛仁貴想都沒想扔到他的懷裏,別的先不說,就光憑王司輔這人品,自己也要借給他,至於為什麼,那完全是因為王司輔是個小人。
正所謂得罪誰也不得罪小人,雖然自己有很多辦法取他性命,但是無冤無仇,還是不要隨便拔劍的好。
“薛老弟放心!今天起!你的事就是我的事,而我的事依然是我的事,絕對不麻煩薛老弟。”
王司輔拍著胸脯說話,薛仁貴也不管幾分真幾分假,畢竟自己說來說去就是調查令狐家族被滅的。
區區一個令牌,還輪不到自己稀罕。
王司輔瞬間握住虎騎營的權利,將趙公公等人關閉地牢,隨即召集了虎騎營全部人員。
而薛仁貴卻被莫天津急召回宮。
“眾位兄弟!皇帝有命!夜襲二等侯府,經過細子舉報,二等侯私下和領國交往甚密,皇帝怕有變動,所以提前行動,斬草除根以絕後患!”
什麼!
虎騎營上至將軍,下至騎兵,二等侯是何許人也?令狐白栗的父親可是當朝皇帝的義父。
說得現實一點,這個帝國都是靠令狐世家打下來的,要不是令狐上任家族沒有野心,恐怕這個帝國之君早已更換姓名。
“王司輔!末將認為這件事應等薛營長回來……”
一名大將站了出來,畢竟這也是王司輔的片麵之詞,可信度不高。
“怎麼!難道你們是連這個都不認識了嗎?!”
王司輔直接取出虎騎營令牌,這些將士見狀哪裏還有什麼話說,自然令牌都拿了出來,想必薛仁貴也是知道的。
攻打二等侯可不是鬧著玩的,如果沒有皇帝的同意,那可就是欺君罔上的大罪。
“你們還有什麼疑問嗎?!如果沒有!那就出發!不要耽誤皇帝的意思!”
王司輔也就會這一個套路,見情況不對就搬出皇帝二字鎮壓,一些將士可能不會理睬,但是不代表所有將士不聽。
“集合!”
十八個將軍,僅僅出動六個,剩下的十二個皆是以其它任務推脫,王司輔也不會繼續鎮壓,畢竟這夜襲二等侯府,也是自己的意思。
王司輔沒了胳膊,留在皇宮也會被遺忘,還不如先給自己報仇雪恥。
“出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