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吧。”
魚老師苦笑,令狐毅隨即離開返回人間。
此刻的人間早已過了一個星期。
全國掛著薛仁貴的畫像,不過這可不是通緝的,而是尋人啟事。
令狐毅恢複薛仁貴的容貌,隨即來到皇宮。
莫天津此刻正在批閱奏章,當感覺到外麵有人進來時,隨即放了下來。
“仁貴!”
莫天津大喜,直接起身給了他一個擁抱。
“仁貴!聽他們說你把令狐白栗的屍體帶跑了?我就說嗎,你是我的將軍怎麼可能會跑呢?”
皇帝自我安慰良好,不過被薛仁貴接下來的話,說的啞口無言。
“你明知道令狐世家不會起兵,為何還要這樣?”
薛仁貴一臉冷漠,冷得皇帝有些害怕。
“為什麼?因為我是皇帝!他們是刺客!我不可能容忍這樣的人在自己身邊!”
莫天津此刻大喝,哪裏還有一絲皇帝的尊威。
“那你就用這種辦法坑殺他們嗎!?他們可是你們莫家的恩人!你難道忘記這個這個帝國是誰打下來的嗎!?”
薛仁貴再一次咆哮。
“夠了!你給我滾!我不想看見你!”
莫天津拿起書籍砸向薛仁貴。
薛仁貴沒有說話,轉身直接離開,從此以後,薛仁貴這三個字,冥冥之中成了大臣之間的忌諱。
一座高峰,仙霧繚繞,此刻有兩名身穿白衣的青年正在對酒。
嘩。
“狐毅,想開一點,沒有什麼大不了的,你還有我呢。”
諸葛林拍了拍令狐毅的肩膀,令狐毅一口喝完,詢問道:“怎麼證道?”
證道?
“你別是傻了吧?雖然我們是在逆天學府畢業的,但那畢竟隻是一個學校而已,你難道以為我們這些人還真的能逆天?”
諸葛林苦笑一句,證道這兩個字想想都激動。
“為什麼不行?難道那些當天帝的一開始就是天帝?”
令狐毅直接反駁。
“呃。。那到不是。”
諸葛林放下酒杯,畢竟令狐毅說的也有道理,沒有那個一出生就是光宗耀祖的,如果有,那麼這種話題可以不用提,免得尷尬。
“說吧,告訴我,怎麼證道?”
令狐毅打開酒封,直接對著口子喝,諸葛林見他觸景傷情,哭笑不得、
“很簡單,前提是你的路在哪?你又想怎麼走?”
諸葛林拿出拂塵拍了拍周圍,隨即露出一抹你懂得笑容。
令狐毅沒有說話,手中出現一把配劍。
“我成聖是劍客,未成聖前是刺客,我想,我知道我的路應該怎麼走。後會有期!”
令狐毅瞬間消失,諸葛林搖了搖頭,自己和令狐毅睡在一個房間三年,三年之間不難看出一個人的性格。
他知道,令狐毅所下的決定,除非完成,否則絕對不回頭。
一眼百年久。
戰神帝國早已不複存在,令狐毅也經常返回學院詢問令狐白栗的事情。
但每次都被魚老師用各種借口拒絕,直到這一天,令狐毅徹底忍無可忍,差點將這個帶自己上路的恩人宰殺。
“你一次次用理由解釋,如果沒有辦法,請你將他的身體還給我。”
令狐毅站在門口,魚老師依舊是當年容貌,一百年,自己帶了一批又一批的天才。
就連諸葛林都選擇留在學院當一名老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