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芷舞身子一僵,連手上的書掉到地上都沒察覺。
自由。。。
染簡注意到她的失神,便緩緩說道。
“第一,對染子陌---也就是我兒子的話,唯令是從。”要是可以的話,直接就湊一對吧。。。
“第二,對這次的雇主,不能有任何的情緒波動,將他完全當成陌生人,甚至是你厭惡的人。你若是不能以冰冷的神情對待你的雇主,我馬上把你調回來。”這才能讓他解了氣!
“第三,這次任務限期三個月,在限期內說出了你‘喜歡雇主’這類的話,就當任務失敗。”哼!他就非要這麼做!
莫芷舞呆呆地聽著染簡說完這些話,問道:“我的雇主是誰?”
為什麼,對他限定了這麼多?這是以往的任務所沒有規定的。
“這不是你能管的。”染簡站起身,“你先去找子陌回來,讓他和你一起完成任務。還有,這次的雇主是司。。。私家企業的總裁,一年前讓你學的東西,你可以派上用場,可是,別和對方過於接近,記住了!”
莫芷舞很想問:為 什麼她的雇主是誰“不是她能管的”,她不管誰管?
還有,為什麼總要提醒她不要接近對方呢?
嘛,染簡的想法她懶得管。。。
現在先去找染子陌吧。。。
嗯,先出發再說。。。
染簡看著莫芷舞走出去的背影,歎了口氣。
早知道司徒諾是個不簡單的人物了,沒想到,在短短的兩年內,竟成長到有足以威脅他的力量了。
兩年前,他得到了黑道禁用的槍支,可是一直沒用它。
這兩年黑道上對這種槍支也嚴禁得緊,可是,司徒諾那裏,竟有一箱。。。一箱!一箱是什麼概念?什麼概念?!
什麼概念他就不說了,因為司徒諾隻是說著說著“不小心”說漏嘴了而已,“應該”沒有想要威脅他的意思,嗯,他是這麼認為的。
可是,那廝跟他說話的時候一點都不客氣,說是讓莫芷舞當他的貼身保鏢,不過,是永久性的貼身保鏢。
說白了,就是要從他這裏搶人。
他當然是不同意的,可是,真應了莫芷舞當初說的話,組織裏叛徒挺多的。
聽著司徒諾一一將他內部成員的名字和內部的機構念出來,他便覺得一陣無力。
於是,在忍受了一匹匹草泥馬的踐踏之後,他掙紮地說了條件。
三個月內,如果莫芷舞說了喜歡他的話,他就放人,而且,執行任務期間,莫芷舞的所有行為,都得聽他兒子的。
司徒諾那廝聽了 冷笑一聲,說道:“你兒子?和芷舞認識多久了?
頓時,他便覺得有戲了!
所以,他臉不紅氣不喘地說:“我兒子那可是和芷舞相處了兩年的好男人啊!兩人的默契好到沒話說的你知道嗎?他連芷舞身上有幾顆痣都說得出來!你也知道,兩年的時間內,足以讓一個出色的男人完全攻陷一個女人的心啊,更何況是一個孤身遠離家鄉的女人!”說到這裏,染簡頓時愧疚了一下下,便聽司徒諾說了一句話---
“我記得,你兒子的雇主也是我吧?”
言下之意,那廝完全打算要公報私仇了。。。
染簡愣了愣,聽著電話裏的忙音,隻覺自己好似說錯了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