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中似乎有千萬朵火苗,燃燒著我的四肢百骸每處神經,炙熱促使我不得不狂奔,狂奔的近似跳躍極似飄蕩,不敢稍頓。
我,不知道這樣的“飄”了多久,直到我大叫一聲虛脫般的整個人癱軟下來,才將那燒灼感驅散開來,那時的我已是接近昏迷,失去知覺。
“嗯”,我終於疲乏的喘口粗氣。
發覺自己竟是躺在了那垛木頭上,手中依然握著那串果子。
頭頂依舊炫目的光。
直到此時我也才似乎發覺,自從我來後,這兒的極光就沒消失,難道不是陽光?唔,為什麼我會看到這個小院是懸空的,這般說來也就解釋的通了。
“唉。”
緊接著我又是一聲歎息,慢慢坐起身子,傻傻的無奈的笑了。
什麼“正反果”!不外如此。
“正”在哪兒?就是刺痛我?“反”又在哪兒?就是炙烤我?也罷,這也算的話,功在何處耗在何處?我怎麼沒看到,沒感覺到?
無非這樣了,以後,嘿嘿,吃“它”的時候還是和以前一樣,不嚼了,“囫圇吞”就是,你還能怎樣?!
想好了,打定了主意,我緩緩的站起來,頗為自得的抬腿邁步,咱下“樓”也。
“哎......哎呦。”
我一屁股又坐了下來,那是我的腿麼?
我呆愣愣的看著自己高蹺著的右腿,褲腿裏清晰的閃現著交叉縱橫血液流淌的血管,包裹著那根小腿骨,腳掌、腳趾也是清晰入目。
怎麼回事?
我眨眨眼再看,嗯?沒什麼變化啊,還是除了褲腿後什麼也沒看到,那來的裸露?
不對啊,怎麼又出現了?
我最終弄明白了,瞬間裸露瞬間恢複,就是我看到的景象。
這或許就是那果子的正反“結果”?
也沒什麼大不了,反正咱又不出門,也出不了門,這時而透明時而複原,自也無人看到,誰會驚訝!
嗬嗬。
我自嘲的一笑,起身下來,不再去管它了。
手裏提著那串果子,在院子裏來回溜達幾圈後,來到西南角,愜意的蹲了下來,將果子提起來,放近鼻尖出,邊聞邊回味著剛才的情形,心中打起鼓來:
這東西我吃還是不吃呢?
不吃,餓,很現實的問題。可是吃了,那痛和炙烤怎麼辦?是,不嚼,是不會出現那種情形的,也不會出現身體的時而裸露時而恢複的怪模樣!可,可是,這嚼與不嚼我能決定的了麼?
是啊,在這兒我所看到所經曆到的事情的種種跡象表明,有些事我是決定不了的。
吃與不吃,我似乎能決定,然而進了嘴裏嚼與不嚼,按理說我也是能決定的?可是,我真能決定麼?
我迷惑了,猶豫起來,一時之間竟是拿不定主意吃還是不吃。
其實,我哪裏知道,非但嚼與不嚼不是我能做主的,就連吃與不吃竟也不是我所能決定的,更令我想不到的是,那果子入口變為“針團”以及入腹炙烤於我,令我的肢體時而透明時而恢複,僅僅是它“正反”的神奇功效的極其微小的一部分而已。
我看著它,沉吟著,躊躇著,吃與不吃之間一時我竟是拿不定主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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