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傍晚,宿舍剩下倆貨姍姍來遲後算是全員到齊。
按照往年的規矩,小別勝新婚,哥幾個都要出去嗨皮一番。
也沒想著去飯店,悶熱的天氣和擼串更配,就在學校門口隨便找了個夜市攤。
“老沈畜生,你倆嘀嘀咕咕嘛呢,跟他娘地下黨似的,涼菜吃啥?”
說話的是老肥馬俊鵬,老肥是真的肥,一米七七的身高,體重將近兩百,雖然老肥的確胖了點,可學習是真的好,年年拿獎學金,專業考試次次前三甲,不服不行。
用老肥自己的話說,學習是一件腦力與體力並存的運動,必須要多吃,要多吃,多吃,吃……
“老肥別搭理他們,那倆貨一看就是憋壞了,讓他們互相傷害就行。”
和老肥一塊點菜的是丁林,跟老肥這胖子比起來,丁林顯然清瘦了許多,白白淨淨,帶著個近視鏡,說話從來不帶髒字不爆粗口,貨真價實的文藝男青年一枚。
這點沈言和他比起來,明顯被甩了幾條街,就如他著名網文撲街作家一樣,在文青的隊伍中他屬於高仿a貨。
但有一點,沈言很自豪,最起碼自己性取向正常。因為在沈言看來老丁和老肥絕對有奸情,名字上就能看出一二,倆人名字連一塊——嗎丁啉!
瞅瞅,啥叫同氣連枝,啥叫絲纏蔓饒,啥叫比翼雙飛,這就是!
“老丁老肥,你倆能不能別把自己的性取向問題,放在別人頭上,再這樣明天上課我就要揭穿你和老肥不為人知的秘密了啊。”楚白吆喝了一句,笑的很開心。
沈言也開心,哥幾個許久不見,氣氛依舊。
見倆人一人端著兩盤涼菜過來,沈言不開心了。
“你倆什麼情況,老子擼串必備神器花生毛豆呢!”
沈言不說還好,一說這個,老肥拿起筷子就往嘴裏塞了一塊黃瓜,咯嘣咯嘣吃的倍歡快。
連續吃了兩快,才抬起頭,一副你不服你來咬我的模樣。
“老沈你想吃啊?”
“不廢話。”
“我這人吧最討厭別人罵爹罵娘,一點技術含量文化涵養都沒有,想吃簡單,叫聲大爺聽聽,興許你馬哥我一高興,就去幫你跑腿。”
“去你大爺吧,我又不是沒長腿,用得著讓你占我便宜。”沈言說完拍了下桌子,起身準備過去自己弄。
可還沒邁開腳,就看到楚白捏著蘭花指,猶抱琵琶半遮麵一臉羞怯,“大爺,進來玩玩啊!”
同樣是大爺,可此大爺非彼大爺。
楚白的精彩發揮,高超演技,直接讓老肥老丁看傻了。
沈言也坐了下來,笑的很爽,“老肥趕緊的去把菜弄來,說話要算話,否則你短小精悍這事兒,我可要舊事重提了。”
“幾把不服,就服你倆這賤貨,我去還不行。”
老肥咬牙切齒的起身弄菜。
沈言則是捏著嗓子回了句,“你倒是想扶來著,可惜小到老丁帶著近視鏡都瞅不見,是真不怪我們。”
“媽蛋,忍不了啊!來打一架,誰慫誰孫子。”
“……”
兩天過去了,關於稿子老王依舊沒有回複。
也就是沈言跟他老相識,知道老王啥都積極,就是審稿不積極。
明明郵箱的稿子堆滿山,上班不是帶著群裏女作者飆車,就是勾搭女編輯。
還好的是,老王人品人盡皆知,至今從未得手。
該等還得等,這事兒急不來。
老王那邊沈言是沒辦法,隔著十萬八千裏,可近在眼前的事兒卻要抓緊。
老肥老丁上課去了,沈言翹課,就為了配合楚白。
“想出辦法沒,我今天可是翹課過來的,你要是放我鴿子,咱倆現在就立生死狀單挑。”
沈言坐在床上,一臉幽怨。
“別急,我正想著呢不是。”
“別光想著啊!得說出來,得切實可行。你昨天不也說了,學姐不喜歡找同屆的,就喜歡找大一那些小鮮肉,時不待我,刻不容緩啊!”
瞧著沈言一副急不可耐的樣子,楚白反倒笑了,“你能不能聽話別聽一半,我昨天是想說,某些女司機,不想和老司機玩。所以才去找找那些懵懂無知的小鮮肉小年輕,調教懂嗎?還能有什麼把一個連接吻都不會的小處男,訓練成活好胃口更好能讓女司機自豪的。”
“不懂。”
知之為知之不知為不知,沈言很誠實。
“你覺得趙雪漫是那種騷氣外露的女司機?”
“當然不是啊!據我所知,她大學三年就談了一個對象,而且不到一個月就分了。”
“那不就結了,三年巋然不動,那些小鮮肉明顯不是趙同學的菜,說不定就等著你呢。另外,這兩天為你量身定做了一份追美策劃書,你看看。”
接過楚白遞過來的追美文案策劃書,沈言當即看了起來。
“別說,弄的還挺專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