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喬啊,你就讓你爸爸說嘛,再說,我看馭寒也沒有意見的嘛,是不是啊。”顧相宜生怕沒機會當麵向閆馭寒請求,便打斷了何喬喬的話。
“馭寒啊,是這樣的,我想呢,你也知道,姐姐妤萱最近有些麻煩……”何寶生一邊看著閆馭寒的臉色,一邊說道。
而閆馭寒偏著頭,始終不動聲色地聽著,一手始終將何喬喬的手握在手裏,一手則把玩著手中的紅酒杯。
“現在,我們都是一家人,嶽父想請幫把妤萱這些負麵的新聞都擺平了,讓她重新回到中鼎影視一姐的位置上去,這些事對你來說是輕而易舉的事,對妤萱卻是一輩子的事。”
“是啊,馭寒,看在一家人的麵子上,幫幫妤萱吧。我們實在是沒有辦法了。妤萱呢,她願意就之前的事向喬喬正式道個歉。”顧相宜擦了眼角的淚水,說道。
“妹夫,我願意馬上向喬喬道歉,你幫幫我吧。”何妤萱一副快要哭了的可憐模樣。
何喬喬見這母女和何寶生這副德性,心裏覺得反胃,明明是他們害她在先,現在說的自己是受害者似的。
“……”桌麵發出一個輕微的聲音,閆馭寒將酒杯放到了桌子上。
頓時,這三個人立即正襟危坐,不再說話了。
“何夫人,不能什麼便宜都讓你們占了,我老婆光吃虧吧呀。”閆馭寒說著,臉上浮現出一抹令人似笑非笑,眼神卻冰冷的嚇人。
顧相宜一愣,“這……”
閆馭寒不再理會她,淡淡地看向何寶生,說道,“何董事長,我想你是不是對我有什麼誤會?”
“……誤會?”何寶生討好的笑容凝固在臉上,閆馭寒並不叫嶽父,而是像一般人一樣稱董事長。
“在何董事長的眼裏,我閆馭寒難道是一個樂施好善的好人嗎?”閆馭寒冷漠疏離地說道。
“馭寒……”何寶生隻覺得渾身被冰封住了一樣,以前這個寰宇的總裁長期不露麵,而這一次回國之後,他迅速地做出了數件震驚整個商家的大事,手腕鐵血,六親不分,十分冷酷。
如今,閆馭寒這三個字在商界已經有了更具傳奇的色彩。
“再說,據我所知,顧小姐是我弟弟閆森的未婚妻,她有困難應該去找他幫忙,而不是我,不然傳了出去,別人會以為閆森無能。”
“馭寒,你有所不知啊,其實,其實閆森已經在打算和妤萱解除婚約了,,他,他和妤萱還沒有和你這麼親的關係,他不會管的,就隻能來拜托你了。”顧相宜眼底含淚,說道。
“那我就更不能插手了,閆森不想管,我是他大哥,自然應該順從他的想法,否則別人要說我這個做大哥的和弟弟不合了,你們說是不是。”閆馭寒眼底一抹高深莫測的神情,說道。
“什麼,這……”何寶生沒想到閆馭寒用這種理由拒絕了他們的請求,他看向何喬喬。
“喬喬,你說……”何寶生又轉向何喬喬。
“以後想找我,不要通過喬喬,我不想她為難。”閆馭寒打斷了何寶生想讓何喬喬開口求他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