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說法,還算是情有可原。
但是,舒遙總感覺有些怪異,隻是這片刻之間,她有發現不了有什麼怪異的地方。
“那你想怎麼對付俞光譽?”最終,舒遙還是選擇了相信。
許經業離開的第二天,俞光譽卻突然間向羅家發出了邀請,說是為了以前的事情感到抱歉,因此想要擺個和頭酒,化解彼此之間的矛盾。
“遙姐,你說俞家到底在盤算著什麼?”接到邀請之後,羅康盛和家裏人商量了一番後,便找上了舒遙。
舒遙擰眉,心中危機感大盛。
昨晚許經業才找她投誠,今天俞光譽就找羅家求和,這兩件事情怎麼看都像是有陰謀在裏麵。
難不成這都是俞光譽和許經業的計謀,俞光譽故意讓所有人知道自己和許經業變成了不死不休的仇人,然後指使許經業投誠於她?
但是,他為什麼要和羅家求和呢?
難道這是俞光譽的讓步,以表達他不想再和舒遙死磕了?
這兩件事情看似有關聯,但好像有沒有什麼關聯,不過舒遙總感覺事情沒有表麵上看來的這麼簡單!
“他是怎麼跟你說的?”舒遙問。
“俞光譽就說想和羅家一起將以前的恩恩怨怨抹掉,還想邀請您去做公證人,讓您見證俞羅兩家的恩怨消除。”羅康盛的表情變得古怪,“他還說想讓我做個引薦,想要和您成為守望相助的好盟友。”
聞言,舒遙不由嗤笑:“能夠成為盟友的人那麼多,我為什麼要挑一個當初想要置我於死地的人?”
“我也是這樣想的,但是俞光譽的態度很誠懇,看起來倒不像是假的。”羅康盛又道。
舒遙挑眉:“他有多會做戲你不了解?俞家的人有多不要臉你不了解?”
“我明白了。”羅康盛神色一凜,沉聲道。
愛妻之死時時刻刻都提醒著他不要被俞光譽蒙騙,他也沒有因為對方可憐巴巴的哀求態度而產生同情,畢竟每一個人都要為自己做過的事情負責。
俞宏茂的死,不足以化解他心中對俞家的恨。
“不過,我們倒不是不可以和對方擺和頭酒。”擺了和頭酒也不過是表麵上看起來友善一些罷了,舒遙更好奇俞光譽想要做什麼。
羅康盛一怔,“那您的意思是……?”
“和頭酒照擺,公證人我做。”舒遙摸了摸下巴,眯起了丹鳳眼,“我倒要看看這個俞光譽到底在打什麼主意!”
舒遙這邊剛同意,俞光譽那邊就開始安排了。
第二日,羅家和俞家便坐在了p4區的一個飯堂中。
除了兩家人之外,整個二樓都沒有其他人。
哪怕有許多人對兩家和解感到好奇,卻沒有一個人有膽上來看。
“這一杯酒,當我俞某人敬你羅家的。”俞光譽倒了一杯白酒,站起身來向著羅康盛敬酒。
雖然羅國興也出場了,不過現在的羅家已經是羅康盛當家做主了。
羅康盛放在大腿上的兩個拳頭緊緊捏起,說起和解,他是不願意的,畢竟現在羅家和俞家身上已經背上了殺親之痛,本就是不死不休的關係。